鴉默雀靜的氣氛中,還是嚴齊率先打破了這個場麵,“你叫做茗兒是吧,這名字真好聽,哎,我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呢!”嚴齊轉過臉,俊朗的麵孔露出陽光般笑容,笑道。“謝謝少爺的誇獎,奴婢本家姓鄒”茗兒盈盈一禮,靦腆的回道。
“姓鄒,鄒茗···”嚴齊嘴上翕翕自語道,腦海中好像閃過一縷白光,怎麼抓也抓不住,所幸就不去理會,倏忽間嚴齊還想意識到什麼,兀自笑著說道:“你爺爺現在病情好轉了沒,如果沒有···我說是如果別誤會”
“嗬嗬,爺爺的病情已完全好轉,謝謝少爺掛念,要不少爺你及時出手相救,恐怕我和爺爺已遭惡徒欺淩了”鄒茗感激的對嚴齊說,眉宇中露出無盡的無奈之色,“現在兵荒馬亂,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有我嚴齊一天在,決不讓你受到不半點苦”嚴齊見鄒茗露出一份傷感,不安慰的說道。嚴齊這話純屬安慰,卻不知如此“曖昧”的話對於鄒茗來說,心中的小鹿正砰砰直跳,白皙的臉頰更是潮紅一片,嚴齊看著鄒茗如此嬌羞的模樣,腦海中浮現出她上次跌倒自己懷中嬌羞可人的樣子。
······
“好好的姑娘恐怕要被人糟蹋了,嗨,什麼世道啊!”
“可不是,這世道有權有勢就會仗勢欺人”
“那也未必,在我們燕縣嚴大人可是愛民如子,清正嚴明,如果讓他老人家看到了,非好好教訓這廝不可”
“小夥子,那你跟我講講這個嚴大人如何”
“講起我們的嚴大人一天都說不完”
·····
那天嚴齊剛好走在街道上,見一群人圍觀相互低聲議論,沒到自己名聲如此深入人心,突然裏麵傳來女子的哭泣聲,和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哀聲的求饒。嚴齊頓時俊眉皺緊,就像一個路見不平的俠義之士拔刀相助,氣憤不平走了過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竟敢當街強搶良家少女,可當大漢律法何在”嚴齊振振有詞,一幅打抱不平的模樣,叫喊的依舊是窠臼的話。人群中突然間肅然出現一人,大聲的指責人群中間凶神惡煞的奴仆和囂張跋扈的紈絝之弟,頓時引來一陣的騷動,各種雜亂的眼神紛紛朝向嚴齊。
“哪一個不長眼的,敢管本少爺的事,不想活了是吧!”一個衣著華貴大約二十多歲的少年,嘴唇一邊長著一顆食指大小般的黑痣,露出一個根粗長黑毛,嚴重影響了他英俊的麵孔,此刻他兩隻手指摸了摸痣上那根烏黑的粗毛,板著一副凶神惡煞的麵孔說道。
“我隻是看不慣,誰家的狗到處亂跑,在這大街上亂咬人,所以我得幫他好好的管管”嚴齊有些滑稽說道,“小子敢罵我,找死,來人給我打斷了他的兩條腿,讓他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當四五個奴仆衝向嚴齊時,圍觀的群眾見嚴齊一副文質彬彬、儒雅貌美,都以為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都用一雙同情的目光看向嚴齊,仿佛下一秒他已經哀嚎的躺在地上,就在一個魁梧彪形的奴仆,碩大的拳頭直撲嚴齊正麵而去時,隻見嚴齊單手迅速捏住他的手腕,牢固的不讓其動彈,緊接著自己的肩臂一個衝擊,著實的落在了那個奴仆的胸膛,頓時一聲疼痛從他口中叫出,躺倒在地。緊接著衝上來的奴仆紛紛的被嚴齊給撂倒了,要不是嚴齊有十幾年太極拳的功夫,近身格鬥比較強,還不一定這麼容易就撂倒這幾個人呢!
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奴仆,嚴齊哼了一聲,拍了拍手,一臉邪笑的朝那個華貴子弟一步步逼近,嚇得他驚心膽顫,吞吞吐吐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得···罪我沒什麼好果子吃,不···要過來”
“看你那熊樣,打你還髒了我的手,不過動腳還是行的哦”話音還沒落,一個疾風的譚腿,如同一隻罪惡的毒龍,一口就咬中了他胯下的“第三條腿”,慘叫聲如同炸開鍋了一般,漫沿整個人群的耳輪間,頓時大快人心。
“你···給我等著,我王霸天不會放過你的”那名華貴子弟王霸天,雙手捂摸著自己,滿臉冒出冷汗,一臉窘迫疼痛的表情,深深的彎著腰,嘶啞咧嘴的說道,疼痛萬分,也難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正端的踹了一腳,量誰經受不起,一下子,地上爬起來的奴仆,迅速的架著他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