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高手闖入府(2 / 2)

吃個飯怎麼和上刑場一樣?冷絕塵納悶,拿起筷子也夾了一口,才體會到確實難以下咽,不過為了讓莫若嬌不至於那麼沒麵子,還是強咽下去,“今天發揮失常,沒關係,也算是酸甜苦辣鹹,無味俱全。”

莫若嬌難為情的一笑,瞥了一眼蒙汗,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是他,有他在,弄得她心不在焉,才把一桌子好菜做成這樣。

“不會是因為我的緣故吧?”蒙汗莫測高深的一笑,淡淡開言,若有所指。

“我的緣故,我的緣故。”莫若嬌心裏這個恨,還要必須滿臉堆笑的應承,免得冷絕塵看出端疑。

“吃飯,吃飯,好吃賴吃,一桌子菜也不能糟蹋了。”冷絕塵首先夾起一口菜放進嘴裏,倒是嚼的津津有味,“這可是癡情忙活了半天的功勞,功不可沒呀。”

蒙汗剛把一口菜放進嘴裏,聽了癡情二字,差一點噴出來,急忙捂住嘴巴,才免了對麵莫若嬌的慘劇發生,抬頭看莫若嬌一眼,這女人還真會編排,給自己起了癡情為名字,要他看,不如叫糾纏更來得恰當。

莫若嬌看在眼裏,權當無視,冷絕塵也隻是一笑置之,小軍這家夥,捂著嘴巴偷偷笑,就這樣一頓飯吃的除了五味俱全,還各懷鬼胎,或許是他們有生以來最難忘的一頓飯了。

終於結局了一場對腸胃極為殘酷的戰鬥,蒙汗放下筷子,擦擦嘴巴,“一直聽聞四少棋藝頗佳,今天有幸一聚,能不能拚上幾盤,也好消磨我這個光棍漢的漫漫長夜的寂寞時光。”

其實冷絕塵也吃的難受的很,有生以來從來沒吃過如此難以下咽的食物,之所以吃,也是顧及了莫若嬌的麵子,放下碗筷,如釋重負,剛要說話,被莫若嬌搶先接了話茬,“恐怕不方便,四少現在身上還有傷,怕是沒有精力挑燈夜戰。”

“這也是四少的意思?”蒙汗不理會莫若嬌,隻是看著冷絕塵索要答案。

“沒關係,我的身體我知道,而且呆久了,實在是無聊得很,手也癢癢了,也想見證一下,人失憶了,一些技能會不會也跟著忘記。”冷絕塵很巧妙的駁回了莫若嬌,應下了蒙汗,“你和小軍慢慢吃,我和他先離開了,你不用擔心,我想作為很好的朋友,他會好好照顧我。”

話說到這份上,莫若嬌以無話可說,眼巴巴的看著蒙汗攙扶著冷絕塵離去,心裏焦急萬分,卻無計可施。

“我也吃飽了。”小軍也把麵前的碗筷往一邊一推,站起身,無視莫若嬌的冷眼抬腳就要離去。

拿別人沒辦法,一腔的怒火也隻有對著孩子使,莫若嬌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小軍的後腦勺上,“都是你,真會給我找麻煩。”

沒料到氣急敗壞的莫若嬌會有這麼一手,把小軍打愣了片刻,轉了身,逼視著母親,指著自己的臉,“如果還不解氣,打這裏,打呀。”

莫若嬌看著兒子一臉不服氣的摸樣,更加氣,手抬起高高的,在半空停頓了半天,又無奈的落下,“你這玩掠的孩子,你就玩吧,早晚把你媽的老命玩沒了,你就高興了。”

“我玩的不是你的命。”小軍有自己的一套想法,矯正著媽媽錯誤的想法。

“你小子想什麼,我都知道,不是我,是誰?”莫若嬌一臉的怒氣,當然知道這小鬼頭心裏所想,她就不明白以前那個愛戴冷絕塵的小軍那裏去了,他心裏的恨怎麼過著這麼久,都不能平息,“他,更不可以。”

小軍一歪頭,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轉了身,踏著大步離去。

諾大的房間內隻剩下莫若嬌一個人,看著一大桌子的盆盆碗碗,心裏憋悶的厲害,還以為告別了過去,幸福就會從這個開始,原來絕沒她想的那麼簡單,所造的孽,欠下的債,依然如影隨形的糾纏不清,這種報應要跟隨她多久啊?

棋盤兩側,冷絕塵和蒙汗對麵而坐,這頓飯吃的太辣太鹹了,所以蒙汗泡了一壺清茶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不為解渴,隻為解決喉嚨不適的問題。

看著冷絕塵慢慢的擺好棋局,蒙汗本就無心什麼對決,隻是想躲開莫若嬌,有時機接近冷絕塵,看看他的失憶是真是假,“四少,是真的忘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