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跟哪啊?他李萌川自問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尤其是對羅依依和楊雨欣,他包容了羅依依對冷絕塵的愛,娶了她,卻沒碰她,給了她足夠的自由,楊雨欣他們雖然是羅依依費心撮合,但是慢慢地他已經愛上了她,視她為生命,對這兩個女人,他可以拍著胸脯說,沒什麼對不起的,就這樣,還有人抱打不平,他心裏別提別憋屈了。
“就算是死,你也該讓我死個明白不是?你能不能在打我之前先告訴我為什麼?”李萌川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你娶了羅依依就該好好對她,不該娶小,竟然讓我妹妹做小,你們真是喪盡天良。”楊冬氣憤難平的說著。
“就因為這個?”李萌川又好氣又好笑,原來楊雨欣的哥哥也是個猛張飛,做事不問青紅皂白,“提個意見啊,您在做什麼之前,能不能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要不很容易冤枉死人的。”
“這麼說我還冤枉你了是吧?”楊冬雙拳還緊握著,似乎時刻準備著隨時打過去。
吃了虧的李萌川,也學乖了為了防止偷襲,往後退了幾步,他的臉可禁不住這麼打,“息怒息怒,咱們有話好好說。”
“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我跟你沒審什麼好說的。”楊冬鬆開緊握的拳,“有一點你必須記住了,以後要好好待我妹妹,不然這拳頭可不饒你。”
打完了人了,就完事了?哪有這麼好的事,“你沒說的,我可要跟您好好說道說道。”
“我說,你還來勁了是不是?是嫌我打得不夠狠,要不是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我非打得你滿地找牙。”楊冬對著李萌川再次揮了揮拳頭。
李萌川連連退後幾步,“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
“就你也就一個小人,真稱不上什麼君子,對小人,我也隻能用拳頭說話。”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李萌川今天真正理解了這句話的道理,他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好,好,我認了,您也打夠了,也消氣了是吧?那咱們各走各路好吧?”
“滾。”
“嗯,我這就滾。”李萌川轉了身走開,心裏這個委屈,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揍,還一句話也說不出,天底下哪有這樣窩囊的事?竟然讓他攤上了,而且最慪火的是,還不能還手。
楊冬耷拉著臉回到住所,就聽見關於莫若嬌的事,他出去了一會兒功夫,四少竟然再次把她接進了門,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手腕還真是高明,他還替古人擔憂呢,古人卻登堂入室了,想想都覺得挺逗的。
不過細想想,現在羅依依嫁了人,四少這麼多年又未娶,如果這莫若嬌真的回心轉意改邪歸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四少身邊總該身邊要有個女人照顧才好。
自住下後,莫若嬌很安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在在房間內陪著兒子,天氣好的時候會帶著他在院子內走走,曬曬太陽,此外,很少多事。
幾日後戰事打響,冷絕塵住在軍隊駐紮地,家裏隻剩下了莫若嬌母子,還有留守的幾個小兵。
其實這幾日看著安靜,其實她是一刻也沒閑著,動手學冷絕塵愛吃的菜,曾有一句話留住男人的人,就要首先留住男人的的胃,不管靠不靠譜,她都要試一試,除此心裏還盤算著另一件事,就是斬斷冷絕塵和羅依依之間的情絲。
這幾日她派人打聽了有關羅依依的事,才知道在這裏羅依依的身份不是李萌川的妻子,而是大姨子,她們的婚事隻是個虛名,沒有事實,尤其是在這裏連虛名都不存在。
費盡心機卻得到這樣的結果,她心裏既怕,又佩服羅依依。
既然這樣,也隻能是一計不成,再生二計,這幾年她徹底明白了,手裏沒權沒勢,那就是人下人,就連嚴波那樣的狗東西都不拿她當人看,所以她必須把所有的一切奪回來,做回以前的自己。
李萌川頂著豬頭臉一進門,把楊雨欣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和人打架了?”
“真要是和人打架倒好了,還省了生悶氣。”李萌川一心的憋屈,隨手把衣服一扔,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是被人打了。”
“誰呀下這麼很的手?”楊雨欣疼惜的摸了摸李萌川紅腫不堪的臉憤憤然。
“還不是你最親愛的哥哥,說我是個混蛋,霸占了羅依依,欺負了你,有大,還娶小,打了,還不讓我解釋,一個滾子就這麼這頓打白挨了。”李萌川苦著臉簡單的描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