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吉學得知了陳歸得病的事情以後,一邊安排司馬玉去找最好的醫生給陳歸看病,一邊給南宮天和 吳傑夫婦打電話說明情況。
南宮房在春節以前就已經死了,不過南宮天並沒有告訴陳歸,因為他知道陳歸一定不願意聽的父親的任何消息,他能理解陳歸的心情,所以他隻字未提。
南宮天和吳傑夫婦知道了事情以後,都第一時間來到了司馬家。司馬吉學有過吩咐,所以吳傑夫婦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司馬家。不過他們現在都很著急陳歸的病情,對於司馬家的院子也沒有什麼興趣。
“司馬先生,不知道歸兒他的病情怎麼樣了?”見過以後,吳傑著急的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玉兒剛把情況告訴我,我還沒有來的急去看,就通知你們了。不過據玉兒所講,歸兒他真的不太樂觀。”司馬吉學說道。
“歸兒的命怎麼苦啊?”張紅一聽說情況不太樂觀,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吉學,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吧。”南宮天在一邊也是坐不住了。
“好的,我已經安排的車子,就等你們一道去呢。”說完就引著大家夥出門。
大家聽到以後,也都急急忙忙的跟著司馬吉學出了門。看著門口停著的加長的林肯,張紅和吳傑震撼是震撼,不過想到陳歸的病情,也顧不得什麼沒見過的好車了。
在車子上,五個人商量著對策,至於看病的錢的問題,對於司馬家和南宮家來說,這不能算是一個問題,他們都知道吳傑家不怎麼好,也就不用他家來拿錢,隻要他們能好好的開解陳歸就好了。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陳歸所在的那個醫院,司馬吉學在路上就給司馬玉打了電話,所以車子一到,司馬玉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到他們都來了,司馬玉趕緊把他們往病房裏麵引。
“歸兒怎麼樣了?”在路上司馬吉學問道。
“父親,嚴格來說陳歸現在不怎麼好。不過他的心態卻是很好的,他看的很開,醫生說這也是一件好事。”司馬玉恭敬的回答父親的問話。
聽到司馬玉說不怎麼好,幾個人更心急了,急匆匆的往病房裏麵趕。
“歸兒·······。”一進病房,張紅再也忍不住了,跑到床邊把陳歸抱住。
武氏看到陳歸的樣子,心裏也難過的流下眼淚。司馬吉學和南宮天也都愣住了:“這怎麼會這樣?這究竟是什麼病啊?”
隻見陳歸虛弱的躺在床上,皮膚都是和五十多歲的人一樣,沒有了年輕人的光滑,變得鄒鄒巴巴的。頭發有的地方都開始變成白色的了。看到他們進來,陳歸虛弱的給他們打著招呼。
這時,醫院的院長和主治陳歸的醫生聽說司馬家和南宮家的現任家主都來了,嚇得兩個人都趕緊趕過來給兩個人問好,看到院長他們過來了,於是司馬吉學問道:“院長,這他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究竟是什麼病?”
“回司馬先生的話,這位病人的病呢,是極為罕見的一種病。得病的人和正常人一樣,但是他們的身體內部的新陳代謝是普通人的好幾倍甚至是幾十倍。剛開始的時候,是感覺到渾身都是用不完的精神,可是卻不知道是過度燃燒身體機能所導致。慢慢的就會別人幾十年的身體機能在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用完,然後變的和老年人一樣而死。”給陳歸看病的那個醫生趕緊回答道。
“那醫生,這病還能不能治?”張紅急切的問道。
“額,夫人,這病目前在國際上也沒有什麼治好的先例。”醫生如實的回答到。
幾個人聽了醫生的話,都感覺到了絕望,倒是陳歸躺在床上笑了笑,勸解道:“你們不能擔心了,沒什麼。我已經看開了,當初的法空大師給我說過,我早就該死的,隻不過是多活了幾年而已。隻是你們對我的恩情,這輩子我是報答不了了,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再報答你們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