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鑫瑩心裏難受極了,現在又不見錢千溢的影子。
持家一片縞素。持老爺一下子失去了兩個兒子,心裏疼痛難忍,舊病複發,臥床不起。
陶小乖親自去請了盛一鳴來為持老爺診治,可是竟也沒有多大起色。
持鑫瑩帶著金穗來到持家的時候,看到一片縞素的破敗樣子,又看到持老爺臥床不起,一時間淚如泉湧。
持鑫瑩拽住陶小乖的胳膊道:“你報官了嗎?這肯定是謀殺,是謀殺。我不信,不信大哥和二哥就這樣暴斃。”
陶小乖被持鑫瑩搖晃的有些暈,她使勁掙脫了持鑫瑩,“報官了,仵作也已經查看過了,就是暴斃。”
持鑫瑩始終覺得這件事情和她那晚要他們去找錢千溢有關。她好像想起來什麼,飛快的跑回錢家。
“金穗,你去給我打聽打聽,錢千溢大婚那晚到底去了哪裏?”
金穗也納悶的很,那晚她明明聽持鑫遠說錢千溢回去了,為什麼她到了錢家,卻還是沒見到他呢?金穗拿出來她藏了好久的元寶,帶在了身上。
金穗出去了足足有一個多時辰,才回來了。她悄聲對持鑫瑩說了打探出來的結果。“爺還有一處宅子,在井兒胡同。”
持鑫瑩聽到井兒胡同的時候,心裏有陣陣發慌。難道他在外麵養了女人?
“金穗,去井兒胡同。”
井兒胡同是一個狹小的巷子,平常人煙稀少。宅門都是一進院子的小門小戶。
“有人嗎?”金穗敲門。
過了一會,一個美豔的女子開了門。“你是?”
“我是錢千溢的正妻。”持鑫瑩拿出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那名美豔的女子淺笑,上下打量了持鑫瑩一番。“真看不出來,千溢挑女人的眼光竟差到了這種地步。”
“狐狸精,還敢奚落我家小姐。”金穗上前就要打楚楚。
“我手裏可是有你想要知道的真相,若是你真的打了我,小心這真相你將永遠不會知道。”楚楚扭動著楊柳腰,一步一步的向屋內走去。
持鑫瑩一心想知道她兩個哥哥的死是不是和錢千溢有關。便向金穗遞了個眼色,和她一同走進了屋裏。
楚楚早已經給持鑫瑩倒上了茶。“我若告訴你真相,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持鑫瑩若無其事的笑了笑,“什麼真相?你以為我就這麼想知道你口中的真相?”
“關於你哥哥的,你想不想知道?”
持鑫瑩麵色一稟,金穗也一愣。
“但是我的條件是,你要向錢千溢討一份休書,從此你們井水不犯河水。”
持鑫瑩木木的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