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陶小乖通過了官府層層考驗,特許可以經商。而陶小乖也成為持家第一個、錦城第三個朝廷特諭經商的女子。
這兩個月來持老爺也逐漸改變了對陶小乖的一些看法。再加之他的病情無完好的可能,持老爺便決定先把脂粉鋪子交由陶小乖打理。
脂粉鋪子除了供應皇宮內的妃嬪們,還有貴族之妻女,廣大銷路一直都沒打開。
陶小乖這幾日都在脂粉鋪子裏。持家的脂粉鋪子是錦城最貴最高檔的脂粉店。上下兩層鋪子,占地麵積足足有一畝地,並且裝修的相當豪華。隻是店裏的客流量慘淡為零。
陶小乖第一次來脂粉鋪子的時候,還以為這裏是文化館呢。每一樣胭脂水粉的旁邊必須放置一樣琴棋書畫與之應對。陶小乖隻看了一樣那書法,不禁瞠目結舌,這裏竟然放著王羲之的《蘭亭序》。
《蘭亭序》神馬的不是真跡吧?還有這也太喧賓奪主了吧!
緩緩的腳步聲,慢慢的向陶小乖靠攏。隻見一個長相白嫩,風度翩翩的男子走來。他,一襲白色長袍,手搖‘花開富貴’折扇。他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下陶小乖,“姑娘,這裏的胭脂水粉都是最上等的,可比一般的要貴上好多倍還不止呢!”
陶小乖掃了一下自己的穿著,她忽然明白這個白衣男子為何這樣說。今日她的穿著太普通了,跟這高檔是完全劃不上等號的。
又一個隻識外貌的家夥。
陶小乖上前兩步,“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白衣男子搖了搖折扇,並不打算告訴陶小乖,隻輕蔑的笑了一下就要送客。
“閣下有沒有聽說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您這樣目中無人,是持家所教導的經商之道嗎?
白衣男子嘴角上挑了一下,“你是哪裏來的小丫頭,膽敢在這喧囂,我判斷來者隻有兩點,一點,老客戶預約,第二點,新客戶來此地少說也得是兩人抬的轎子。像你這樣的,還在為溫飽掙紮的來我這裏,我不把你趕出去就是對你的恩德了。”
陶小乖是自己步行來的。雖然出門的時候,王夫人給她準備了轎子,但是她總覺得還不如自己步行來的自在隨心。
陶小乖打量了那個白衣男子,又繞著他走了一圈。“這會要被趕出去的恐怕是你吧。”
白衣男頓時大笑了兩聲。“趕我走?你再不走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他瞪著眼睛威脅陶小乖。隨即把扇子一合,啪啪兩聲響,一群打手便出來了。
能隨意調動打手的,就是這鋪子裏的掌櫃了。那麼這個白衣男就是她要接管的白依。陶小乖看了看白衣男,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傲嬌白衣男。
陶小乖拍了拍掌,兩個彪形大漢立馬衝了出來。這兩個彪形大漢是劉宇和陳辰。他們倆是跟著陶小乖開辟商道的人,武功極好,以一當十。陶小乖招出他們倆不是想和白衣男對這幹,隻是想嚇唬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