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被煉製豆兵的白虎非常的配合,她卻無法把白虎煉製成為豆兵,隻能說她刻畫的禁製符紋不夠好。
壬芳菲繼續重新刻畫禁製符紋,再次把刻畫的大量的禁製符紋印入了白虎的身體之中,三番五次之後,還是沒有把白虎豆兵煉製成功。
壬芳菲最後向著王華抱拳道:“門祖,你隻刻畫禁製符紋印入白虎的身體之中,最終能把白虎煉製成為豆兵嗎?”
王華笑道:“你沒有正式拜入我的門下,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教你?能叫你看著我煉製豆兵,不怕你偷師,我已經是夠大方的了。”
壬芳菲聽了王華的話,還真是無言以對,王華確實沒有教她煉製豆兵的義務,沒必要給她指點。
玄魅卻開言道:“故弄玄虛。隻是隨隨便便地刻畫一些禁製符紋,印入白虎的身體中,怎麼可能就煉製出豆兵來?”
“我們平時煉製妖獸類的豆兵,都要把妖獸完全的禁製住,然後才在妖獸的身體上,使用金靈粉刻畫禁製符紋。”
“金靈粉最終在禁製符紋的靈力牽引之下,形成禁製符紋的囚籠,附著在妖獸的經脈要穴的位置;還要為了打破妖獸的身體壁壘,才能最終確定煉製的豆兵是否成功?”
金光雷道:“或許門祖與眾不同,這樣就能夠煉製出豆兵了呢?”
玄魅道:“我們打個賭,如果暴發戶能夠煉製出豆兵,我就加入他的天門之中。如果暴發戶不能夠煉製出豆兵,就叫他做我的入幕之賓。”
金光雷道:“你是和我打賭,又不是和門祖打賭,憑什麼叫門祖做你的入幕之賓?”
“如果門祖不能煉製出豆兵,我來做你的入幕之賓。如果門祖煉製出了豆兵,你來做我的侍妾如何?”
玄魅道:“你要人沒人,要貨沒貨,不在本仙子的人選之中。”
“本仙子的入幕之賓,至少要在相貌上堪稱俊美,也要有一定的財源才可以,因為我可不會白養活人。”
壬芳菲微笑道:“你們都是遮掩了容貌的人,誰又能知道誰長什麼模樣?聽說北冥神宮的宮主叫玄魅,不知道是否是閣下?”
玄魅道:“隻是重名而已。”
“聽說靈霄天庭有位壬芳菲的花仙子,乃是仙後的首席女弟子,不知道是否又是你呢?”
“更聽說有位花仙子,曾經和八仙之中的洞賓老祖是雙修伴侶。”
“不知道你又是哪一位呢?”
壬芳菲微笑道:“天上地下,叫做壬芳菲的人太多了,可以說重名的太多了。”
“至於我是誰?隻能說,我就是我,眼前的壬芳菲,是天門聖祖座下的門人。”
“我們的門祖,在塵世的名字叫做王華;進入冰域之後,曾經用天華之名;暴發戶之名;以天門聖祖自居;三人行獵人小隊的隊長。”
“你知道了我的門祖,就知道我這個壬芳菲是身屬何處的人了。”
王華笑道:“看來我用鬥笠遮掩容貌,和不用鬥笠遮掩容貌,都是一樣啊。”
“你這個壬芳菲一句話,就把我來到冰域之後所用的名字,全部說出來了。這樣說來,我再戴著鬥笠,好像就不起什麼作用了。”
壬芳菲微笑道:“門祖戴著鬥笠,還是有些作用的。”
“如果門祖露出了俊美的容貌,縱使門祖的人品非常的有問題,還是會叫許多甘願受虐的女子,像飛蛾撲火一樣的投入門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