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土裏土氣的農村男女,縱使穿上豪華的衣裝,那也不可能變成王子和公主,因為他們的本質改變不了,不論是化妝師,還是攝影師,那是絕對改變不了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求自然,可是叫土裏土氣的農村男女,在宮殿式的背景下,能拍出自然的東西嗎?”
皓月笑道:“夫君要是土包子,隻怕是天下人都成土包子了。你不過是被彤彤說成過土包子,為妻可不認為你是土包子。”
“在彤彤的眼中,任何凡人和小神仙,都是土包子。”
“我就是因為和她的姐姐長得相,她才會因為認錯了人,從而一直把我當成她姐姐的。”
說著話,王華推著自行車走過了這個村莊,然後經過這個村莊往北走,又走到了曠野裏的田埂上。
王華笑道:“彤彤是神仙,被她罵成土包子也就接受了。”
皓月笑道:“夫君,可以說說你冒充天機門少主的事情嗎?難道你有冒充別人的嗜好嗎?”
王華笑道:“我可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冒充天機門少主,更是不曾說過自己是天機門少主。從始至終都是別人說我是天機門少主。”
“我今天去穎洲,去的時候搭乘的是返程的出租車,因為返程的出租車到穎洲的車費才十塊錢,所以,遇到了返程的出租車,就坐了。”
“與我同坐一輛出租車的人,是一對非常富貴有錢的姐妹,穿金戴銀的,衣裝也非常的華貴。”
“一路上,我也沒有和她們說過話,下車之後就各奔東西了。正常情況下,以後是誰也不認識誰,也就不會再有交集了。”
“巧合的事情,是大哥和大嫂叫我到穎洲幫忙購買兩束鮮花;還叫我購買一套新衣裳。”
“我買了兩束鮮花,就去批發市場購買衣裳。才進了批發市場裏,迎麵就遇到了先前和我同坐一輛出租車的兩姐妹。”
“她們上來就叫我夫君,還搶走了我的兩束鮮花,不明原因的我,就看到了熊常勝帶著手下,追著兩姐妹到了我的麵前。”
皓月笑道:“看來,是那兩姐妹把夫君當成了擋箭牌。”
王華笑道:“我是知道被她們當成擋箭牌的,她們那麼富貴有錢,當然不可能看上我這個窮小子。”
“熊常勝,財大氣粗,上來就說我犯了重婚罪,又是什麼罪的。我氣不過,就和熊常勝吵了起來。”
“熊常勝立即叫他的手下抓我們,兩個搶了鮮花的姐妹,就拉著我跑進了巷道子。”
“我要打電話報警,她們不叫打,就說她們是神仙。”
“她們說我要想活命,就必須聽從她們的話,要冒充天機門少主,唬住那個熊常勝。”
“後來,我不願意,打電話報了警,還打掉了她們手中遞給我的金豆子。”
“那金豆子出一手,立即變成了兩個先前曾經和我交過手的人,還有兩頭金色的老虎。”
“那兩個人騎著兩頭金色的老虎,以極快又極為殘酷的方式,殺死了熊常勝。”
“後來,那兩個人殺了能常勝和熊常勝的手下之後,搶了熊常勝他們身上的東西,熊常勝他們就變成了黑熊。”
“我由於害怕,不想和那兩個人沾上關係,就跑了。這就是冒充天機門少主的大致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