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笑道:“好吧。老天爺給我送來了一個老婆;老天爺又懲罰了搶劫我們的劫賊;現在,我又要成立宗派;這都是天意的安排,我成立的宗派就叫天門。老婆,你看這個名字怎麼樣?”
皓月笑道:“天門?真的是好名字。我想的也是這樣的。因為一切都是天意安排的,天意不可違背,否則會遭到天遣的。天門正合天意,叫這名字最好。也隻有我夫君才可配擁有如此宗派的名字。”
王華笑對地上痛苦的兩個賊男女問道:“你們兩個,可願意加入我的天門?”
男賊痛苦地猙獰道:“我們就是天門中人,為什麼要加入你的天門?”
王華笑道:“我的天門和你們的天門不一樣,我的天門是絕對不允許門人搶劫的。”
女賊猙獰道:“天道即是天盜,以小盜成就大盜,大盜之道乃為天道。天道即為盜,身在盜門,豈有不搶劫之理?”
“你的宗門不搶劫,叫什麼天門?我們是不會背叛我們天門的。”
皓月笑道:“你們不加入我夫君的天門,我夫君的天門還不收你們呢。”
“就你們這種德行,根本不配加入天門。”
“我隻是想叫夫君收你們做仆人而已,你們要是願意成為仆人,以後就為我夫君辦事;如果不願意成為我夫君的仆人,我們還不希罕你們了呢。”
王華笑道:“算了,我本來還要為生計而發愁,再要多養兩個閑人,豈不是更沒有辦法了嗎?”
“要不是法製社會,殺了人要償命,定然不叫這兩個敗類人渣留在世上。”
“這個賊小子的迎麵骨上捆有鐵板,我的鞋底子都被他掃擊斷了,必須叫這個賊小子賠給我一雙鞋子。”
“這個賊女踹我一腳,雖然沒有擊實,卻把我的棉襖弄破了,要叫這個賊女賠我的棉襖。”
皓月笑道:“夫君,算了,回來我給你買鞋子和棉襖好了。你若是問這對賊男女要賠償,豈不是丟了麵子?”
王華踢了踢右腳,活動了一下,忍著腳底的疼痛,走到自行車邊上,推著自行車轉個彎,騎上自行車,帶著皓月繼續往西行去。
痛苦的男賊看到王華騎著自行車帶著皓月走了,哆嗦著爬起來,咒罵道:“他娘的,今天出門沒有看皇曆,碰到了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小子。”
“這麼好的功夫,怎麼會窮得隻騎自行車呢?”
“以這小子的功夫,若是在我們的天門裏,絕對是走動都有轎車,前後左右都有人跟隨,還要有許多人服侍的家夥。”
女賊掙紮著要站起來,卻因為肚子和腰都疼得很,根本無法站起來,咒罵道:“這個該死的小子,出手比我還狠。”
“隻是那個沒出手的女子,應該更厲害才對,以我們搶奪挎包的速度,她應該會摔倒的;可是,她好像知道我們要搶奪她的挎包一樣,看他那樣子,就是等著我們搶奪他的挎包。”
“哎喲,這個該死的小子,一肘把我的腰椎頂壞了,我起不來了。”
“巴望,快給沙沙和球球打電話,叫他們來救我們。”
名叫巴望的男賊道:“針針,你是說那個女的一早就知道我們要搶奪她的挎包?”
“那麼漂亮,又那麼柔弱的女子,她怎麼可能知道我們要搶奪她的挎包?我不相信。”
“我要是能打過那個小子,一定把那個女子搶過來。”
叫做針針的女賊猙獰地恨聲道:“該死!你就是一個巴望命,隻能看,永遠沒有那個命。都這個份上了,還想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