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沛根據這個情況,還有小樓的裝飾等情況分析,嘉沛覺得這應該是一件黑社會事件,單槍匹馬的殺人犯肯定不會初到Z市就擁有這麼大的能量.
不過經過這件事,也讓嘉沛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根據心裏學,一個嗜殺的人在把人殺死前都會折磨被害人以此來滿足他變態的心裏,這樣一來就滿足了兩個情況,隻要殺人犯再次犯案,那麼同樣的環境中有一個殺念強大的人,必然會有一個或是多個恐懼感同樣強烈的受害人存在.
嘉沛覺得通過這種方式搜索,可能會更加準確和簡單一點,仔細的想了想嘉沛又加上了興奮,雖然這樣一來目標會更多一些,可是隻要在一個位置同時出現了這三種情況中的兩種或是三種那麼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標.
嘉沛準備離開這裏了,他不想因此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他躲著麻煩,麻煩卻自己找到了他.
"站住,小子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就想走?"一聲倨傲的聲音在嘉沛背後響起,隨著話音嘉沛發現自己前後都被包圍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剛才隻顧著打探消息了,居然被人包圓了都沒有發現,看來還是不專業啊.
其實自己身邊的這五個人,嘉沛根本就不放在眼中,用戒指裏的武器把他們全部弄昏迷也不過是自己一個念頭罷了.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隻是路過."嘉沛感覺在這些人身上使用昏迷武器都是浪費能量,因此他在盡最後的努力,想要和平的解決這事,畢竟自己確實偷聽了一些東西.
嘉沛的話剛說完,就聽見一個小混混立刻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就喊道"放屁,我剛才明明看見你在附近轉悠來著,要不是我們防衛嚴密,恐怕你小子就直接闖進樓裏去了."
那個剛才最先讓嘉沛站住,好像是個頭頭的家夥再次開口"說吧,看你不像警察,把來路說清楚,說不定大家還是朋友呢."
聽了這話,嘉沛不屑的一笑,既然完全沒有說的必要,那就動手吧,嘉沛一個跨步,擒賊先擒王,直接就朝著混混頭目衝去,這些人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連戒指裏的武器都用不上.
兩米的距離嘉沛一個眨眼的時間都沒有用到就衝了過去,小混混臉上此刻那種勝券在握的神色還掛在臉上呢,可是下一刻就被一拳直接打的滿口白牙四濺,半張臉都變形了.
嘉沛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毫不留情,特別是幾個手上拿著匕首的家夥,更是淒慘的享受到了被匕首直插大腿的待遇......
徐亮一個人在吉祥路上轉悠,雖然他一手拿著瓶酒,並且不時的放在嘴裏喝著,頭發略顯蓬亂,衣著普通,腳步踉蹌的他,暗地裏一雙眼睛卻不時的朝著四周發出警惕的目光,他沒有辦法不警惕,如果不是這種似乎與生俱來的警惕保護著他,早幾天前他就被抓住了.
雖然昨天自己才找了個發廊叫了兩個小姐好好的發泄了一番,可是這才一天的時間,徐亮就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難受的很,好像毒癮犯了一樣.
可是他清楚,自己這根本就不是毒癮,而是殺欲,殺人的欲望,那種渴望看見鮮血,聞著血腥味道,聽著敵人在自己眼前慘嚎求饒的表情,一切的一切才能真的緩解自己心中的無窮殺念.
想殺人的念頭,就連酒精都麻醉不了.
"又想殺人了麼?殺吧,既然他們把你變成了這樣,那就不要壓抑了,隨著你吧."徐亮輕聲的對著自己的心自言自語著,語氣中充滿了對某些事物的怨恨和對命運的無奈.
就在這時,他聽見自己前方發出的細微搏鬥聲,清晰的骨折聲,在寂靜的夜裏傳到了徐亮耳中,經常聽到這種聲音的他,一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雖然感覺這種情況似乎跟自己無關,但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他,還是轉身準備離開,可是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三道漆黑如墨的身影把自己給包圍了.
"徐亮,你今天休想再逃離這裏."黑夜中一道漆黑的聲音驟然響起.
"隊長?"聽見黑暗中傳出的聲音,徐亮渾身立刻就是一緊,一瞬間他從一個酒鬼,變得好像刺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