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一位長相甜美的小姑娘唱著《你的月亮我的心》在昏暗的酒吧裏回蕩著。酒吧裏零零散散坐了幾桌客人,都在自己座位上閑聊著。這時一個很強壯的男人推開酒吧門,不理會招呼他的服務員,徑直走到酒吧角落的卡座坐下,對著卡座的一個男人說道“hey阿紂,你是怎麼了?沒事吧?”
那個被叫做阿紂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坐下的男人說:“你來了,沒事,就找你出來聊聊人生!”
“滾犢子,你丫是誠心讓我來陪醉的是吧?”強壯男人拿起一瓶啤酒,打開瓶蓋猛灌了一口。
“哪能呀,大個兒,我這不是看著就像有煩心事嘛,需要你幫我開導開導”。阿紂聳了下肩說道。
“行吧,說吧,又是哪個妞傷了你的心呢?”大個兒放鬆下來,靠在沙發椅背上說道。
“還能是誰!”阿紂歎了口氣。
“你丫自個兒存心找虐,犯賤,明知道沒戲還要去”大個兒拿了瓶啤酒喝了一大口,放下瓶子後對著阿紂接著說道:“你丫當初也真狠,說走就走,想都沒有想到你會作出這個決定,離開尖牙可不是那麼容易,為了個女人,弄得我兩跟罪犯一樣,天天被那些人跟著,哎”。
大個兒說完這段話後,好像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也閉上了嘴,而此時的阿紂也沒有接話的心情了,大個兒也自酌自飲,沒有理會阿紂了。
淩晨三點,帝辛與梓亞還坐在小酒吧的卡座,駐唱歌手已經下班,客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他兩仍沒有回去的打算。不過梓亞天生酒量不好,已經癱倒在沙發上,估計躺著等帝辛扛他回家了,帝辛抬頭看了眼躺著睡著的梓亞,眼淚中閃爍著淚花,他開始低喃起來:“梓亞,對不起了,我們這麼久兄弟,難為你了,我這輩子也就糊塗了這一次,我也沒想到自己會陷得這麼深。。。。。。”。
說完這段話後,帝辛拭去眼角的眼淚,便不在說話了。
時間又過了一個小時,酒吧的服務員到了小卡座那對著帝辛說:“紂總,您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張總也喝醉了,客人都走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打烊了?”
帝辛抬頭看了服務員一眼問到:“幾點了?”
“四點了,紂總”服務員微笑著說道。
“都這麼晚了,那你們收拾下酒下班吧,辛苦了”帝辛說完就起身走到梓亞身邊,喊了兩聲沒反應,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梓亞身上,轉身就離開了酒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帝辛養成壓馬路的習慣,“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春天的風吹過來還涼颼颼的,此時,帝辛的酒也醒了一半,剩下一半的酒精進入帝辛的大腦,在酒精的唆使下,以往的一切全部在帝辛的眼前閃過。。。。。。
阿紂,真名叫帝辛,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帝辛就大小病不斷,一歲多了,也幾乎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後來他父母抱著他去找算命先生算一下自己孩子是怎麼了,算命先生說他天生八字薄,要取一個霸氣的名字才能鎮得主,父母想了很久,給他改名叫帝辛,說來也奇怪,換了帝辛這個名字後,一年也難得進一趟醫院。也因為這個名字,他的外號還真不少,紂哥、阿紂,甚至還有直接喊紂王的。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啦,還是接著酒吧的故事吧,那位大個兒呢,叫梓亞,也算是帝辛的發小了,他兩家就隔著一堵牆,可在他兩剛學會走路時,兩家的爺爺因為打麻將時一塊錢的問題大打出手,最後鬧得不可開交,也因為這件事,大個兒的爺爺替他改了名字,子牙。子牙的父母又覺得沒必要把事情做的那麼絕,可又拗不過自己得老父親,所以取了個諧音,梓亞。
帝辛和梓亞,兩個人在曆史上就是出了名的死對頭,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可到了幾萬年後的天朝,他兩成了好兄弟。帝辛與梓亞,別看他兩成天黏在一起,但凡被其中一位爺爺看到他兩在一起玩,回家準一頓錘,不過這也不影響他兩的關係。
十年前,帝辛還隻是個懵懂的大學生士兵。他考上大學,可不安於現狀的帝辛,覺得大學除了學到知識外,無法得到真正的鍛煉,碰巧當地征兵辦也來到帝辛的學校進行征兵宣傳,帝辛問都沒問家裏的意見,毅然決然的直接報名參軍,雖然事後被爺爺痛批了一頓,可還是把辦手續需要的材料交給了帝辛。
帝辛參軍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校園,所有男生驚喜欲狂,所有女生淚幹腸斷,就連發小梓亞都沒搞懂這個喜歡無拘無束的家夥怎麼會突然想到參軍,不過既然帝辛都去了,梓亞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學校也沒意思,所以幹脆也去報了名參軍。帝辛和梓亞的身體素質一直很好,所以沒有意外的,都被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