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拿好裝備準備開拔的時候,頭頂的飛機在我們頭上盤旋了兩圈,我看到飛行員朝我們比了幾個動作,我知道那意思是一切順利。
每個人都是幾十斤的重裝背在身上,還好大家都是練過的,對付這麼點負重也還算過得去,唯一讓我另眼想看的是咱家這便宜媳婦,沒想到她也背著跟我們差不多的裝備一起潛行,尋找,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踏上了不停尋找的道路,有前人走過的,也有需要自己探索的,就當訓練了吧,順帶著看風景。我隻能這樣的安慰自己。
就這麼的帶著看風景的心情我們幾個整整的走了三天終於離我們目標地不遠了,居然發現指北針不管用,成睜眼瞎了,地圖在這個荒蕪的地方根本就對不上,有點迷茫的我們知道不能在走了隻能停下來休息。
“沒有純淨的土。”鬼道半天來了一句
“什麼意思?”我問鬼道,大家也都一起看向鬼道。
“草皮下麵沙土,沙多泥少,這裏有問題。”
“草原上還不都這樣。”這是香兒姐的問話。
“不,你們看前方的大黑影,是山,石頭,沙多泥少。”
我摸著腳下的草皮,還真是這樣,隨便捏一把都是沙多,還真的不一樣,我打開光源細細的查看腳下,草皮下的沙有點紅。沙不是金黃色的麼?怎麼是紅色。我把我看到的說了出來。
臧天南看看腳下又看看天空,時不時走動,我也不知道他是做什麼?而鬼道人也不知道在身上什麼地方摸出一件細長條的東西,原來是根香,點著後就這麼的插在地上,葬天南也不來回走動了,靜靜的看著,他們倆對望了一眼都沒有出聲。我們幾個就那麼的望著那根燃燒的香,說起來也奇怪,就看那根香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燃燒。
臧天南和鬼道讓我們離這遠點,重新找地方休息,隻說是明天過來看,,陳天魁看我那麼迷茫走到我身邊輕聲說了句“血屍”死屍我見過,血屍啥玩意還真沒見過,不過我也難得去想那麼多了,想多了頭疼,知道多了會害怕,跟這幫人在一起什麼東西你不信也得信了,沒辦法眼見為實,無神論者也被帶壞了。
香兒姐知道我的想法,也沒管那麼多就那麼的靠在身邊靜靜的睡了一夜。第二天用鋼盔煮了頓大雜燴,吃的那叫一個香,啃了幾天的幹糧讓你吃點帶葷腥的那感覺倍兒爽。
回到昨天晚上的地方,鬼道叫來陳天魁讓他用手上的東西看看下麵是,這回陳天魁隻是用那備用的洛陽鏟在選定的地方打了幾下,可是洛陽鏟帶上的沙土越深越紅,應該是紫紅色的沙土,這裏沒有好風水,人為建造的風水,如今正主還沒找到,卻遇到這東西。
“小憶!這東西很凶險,一般都是建在風水寶地,隻是昨晚我觀察了下跟今天確認這裏不知道是什麼人做出來的。要不要下去看你來確定。”
我說:“這地方肯定有一個強大的磁場,如這我們現在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誰這麼缺德帶冒煙的家夥好好的在這裏整這麼一出,,今天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也許這是一個線索。”熊愛國提出了意見。
我把心一橫對著大家說:“反正來也來了,也遇到了,特麼的我也沒見過血屍長啥樣,正好見見。”
臧天南選了個點然後讓定向爆破,根據陳天魁剛才測量的估算,預計深度十米左右本來定向爆破對我們幾個人來說誰都能上手,可是現在陳天魁卻不讓別人動手,我知道洞是他打的他能估算好炸藥用量。
“轟”的一聲,一個照著大塊頭熊愛國身材的深洞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陳天魁對指著爆破出來的深洞我們說道:“我們沒有活物可以用來探測下麵,氧氣估計不足,等煙散後我們用氧氣瓶”
我們隨身攜帶著可以充氧的設備也不怕氧氣在下麵不夠用,帶足到下麵能用的裝備後我把岩心張愛花和香兒姐留在上麵接應。突擊手熊愛國手抓登山繩索頭朝下的滑下去探情況,過了幾分鍾,熊愛國按照我們預訂的暗號抖動繩索我們把他拉上來。
“下麵全是沙子四周堅固,探燈照射下的沙全是紫紅有點濕濕的感覺”張愛花把在下麵看到的全告訴了我們,其實他不說我們也可以在外麵看到他戰術頭盔上拍攝到的畫麵。
這一次換著陳天魁下去了,他是帶著家夥下去的,他打的洞是在邊上爆破下去的因為是沙子不敢從墓上方直接打下去,怕坍塌,隻能從邊上爆破深洞在從墓下方挖上去,這樣能減少坍塌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