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的時候進化論就說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我們要進步,難免有爭奪。土地、水源、糧食、配偶,還有,生命……有一種喜歡居住在稠密植被的鳥,叫做杜鵑,杜鵑這種鳥會產卵在其他鳥類的巢裏,等杜鵑雛鳥孵化出來之後,它會把巢裏其他鳥類的雛鳥擠出鳥巢,這就是世間最原始的本性!而人在瀕死之際,愈發容易展現自己的本性,剛開始我對吳彥的攻擊,也能算是自衛吧,我隻是不想死,隻是看到他喉管的血不停的噴出來,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居然有這麼藝術的畫麵,我開始感到興奮,比起性欲,我更期待看到血噴湧而出濺到我手裏的滑膩感,彌漫在空氣中的腥味,我好像被打開了開關一樣,興奮不已!我捧起邵禹的頭,深吻著她雙唇,她臉上還是一副僥幸得活的表情,可能還沒意識到我會舍得傷害她吧,沒有什麼痛苦吧,真漂亮啊,花綻放那瞬間。這舒爽的感覺,我好像深陷其中了,直到……
‘全部事我都看見了,不想其他人知道,明天晚上兩點,B座天台。’
一人站在辦公室房間裏緊攥著張紙條的右手重重砸在牆上,“還是有人發現了嗎?居然從這裏就開始被盯上了!”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我在這被追殺的時候他也就是躲在一邊,現在還來威脅我,想找個饒過他的理由也找不到吧,”一人說罷下意識按下口袋裏的手術刀,“我也謝謝他幫我把阿安托的屍體處理好了,這樣,省事多了!”
翌日淩晨2:00初辰學院B座
影:“一點怯意都沒有,現在的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一人邁著大步在樓梯上急走著,“不隻沒有怯意,意外的輕鬆呢!”他微笑著拍拍裝著刀子的上衣口袋:“就像是我帶著必贏的把握來的一樣。”
“哼!對方一直處在暗處監視我們,可能你的攻擊方式他早知道了,他敢約你見麵就代表不會怕你口袋裏那柄小刀子,不用製定一下計劃就直接衝進去好嗎?”
“他從辦公室那就一直盯著我們,說不定現在我們都一直被他監視著,既然他能不被我們發現一路跟著我們,所以什麼計劃也無補於事,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們待著明處,逼著暗處的他出來。”
一人不解道:“怎麼,還關心起我來了?昨晚我差點被人殺了你可是一個勁冷嘲熱諷的。”
“哼!別表錯情,我隻是不想到時候就算搶回身體也就隻是拿到一具腐爛的屍體,畢竟我們現在這種狀態你要是死了,對我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影響。”
“我們,也算是寄生關係了吧。”一人笑著,步上天台的樓梯。
影不知道,那柄刀對一人來說,是勝利品,也是遺棄人性的許可證,不是人所以不會有人的生老病死,所以不會有輸贏勝敗之說。
哐一聲!一人擰斷天的台鐵門上的鎖把門打開,影早已藏在他身體裏,每次影待在他身體裏他都能多少察覺大到一絲不尋常,不尋常的速度、不尋常的力氣、警覺性,還有觀察力,這不尋常的觀察力,已經不像是看穿別人的動作那麼簡單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說不清,隻是那種不尋常的能力過後伴隨而來的極度疲憊感讓他不禁後怕,或許,下個地方,可能會得到答案,他推開天台的鐵門,走了上去。
“終於來了啊,我等可等了好一陣了!”那人背對著一人,月影下也隻能大概看清那人的輪廓。
“一個人?還敢背對著我,我還以為你見了我的事會躲起來跟我談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