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最後回繞在他腦海的是一句話,和,前世和落桃池在一起的場景。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嗎?
白禦寒隨著穀空的消失,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慕容皇歎了口氣,走上前,抱住桃芯,安慰道:“別哭了,這還沒到最後呢?”
桃芯摸掉眼淚,看向地上的白禦寒,憤恨的踩了他一腳,恨恨的罵道:“廢物!”
“行了行了!”慕容皇好心的拉過桃芯。
桃芯看向慕容皇:“穀空死了,你準備把魔界怎麼辦?”
慕容皇頭痛的抓了一下頭:“還能怎麼辦,解散唄。”
桃芯狐疑的看了他半晌,滿意的點了點頭,拽著慕容皇走掉了。
白禦寒感覺自己在漂浮著,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天庭的朝堂上。
玉帝正坐在龍椅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白禦寒環視四周,早在剛剛,他的記憶已經全部回來了,他屈膝跪下,恭敬的道:“微臣,參見玉帝。”
玉帝抬手:“起來吧,回來就好。”
底下頓時一片附和:“是啊是啊,白神將回來就好,以後,咱們天庭,又可以不用怕其它五界啦!”
隻有月老,一聲不吭,憂傷歎氣。
“玉帝,可許微臣說一件事嗎?”白禦寒不起身,仍保持著半跪的姿勢。
“準。”玉帝歎了口氣,他已經預感到,白禦寒將要說什麼了。
“微臣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換和桃池一世相守。”白禦寒認真的說著。
周圍一片吸氣聲。
“你可認真?”玉帝皺起眉頭:“你要知道,這代價,可是相當沉重。”
“微臣,很認真。”白禦寒雙手抱拳:“求玉帝成全。”
玉帝皺著眉頭,最後,無奈的揮了揮手。
白禦寒鬆了一口氣,轉身,毫不留戀的走人。
這個代價,便是用白禦寒所有的修為,換取與落桃池一世相守,隻有一世,一世過後,這個世上,便再也沒有他兩的存在。
桃芯坐在寢宮裏,手中舉著窺視球。她的身邊,圍繞著修月、紫千、慕容皇。
紫千幽幽的道:“沒想到,他還真的換了。”
修月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慕容皇欣慰的笑道:“這不,挺好的麼。”
桃芯也笑著收起了窺視球,偎進了慕容皇的懷裏,歎道:“恩,是啊,挺好的”
修月垂眸淺淺一笑,轉身,走了出去,不想打擾這兩人的二人世界。
紫千微微一愣,看見修月已經出去了,急忙追出去。
“喂,你幹嘛走那麼快啊,等等我啊!”紫千一邊嚎著,一邊快速跑到修月的身邊,拉住修月的胳膊,喘著粗氣:“幹嘛不等我一下啊!”
修月看向她,溫柔的的笑道:“你還要跟著我麼?我已經不是白大將軍身邊的人了。”
紫千聽了,一愣,站直身板,怒道:“你以為我是看上了你的地位才喜歡上你的?”
修月看著凶巴巴的紫千,不由得一愣。
紫千二話不說,跳到修月的背上,修月趕緊拖住她。
“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我都會一直跟著你,富有也好,貧窮也好,你是我——紫千,這輩子,認定的,唯一的,想攜手度過的人。”紫千說的格外認真,像在宣誓一般。
修月聽了,先是一愣,隨後笑開了:“行,這可是你說的。”語畢,把紫千往上拖了拖,往外一步一步的走去。
紫千趴在修月的悲傷,幸福的笑了,隨即,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們以後去哪啊?”
修月笑道:“流浪!”
紫千一驚:“啊?”
修月笑著打趣:“怎麼,後悔了?那趁現在,你要反悔還來得及哦!!!”說著,作勢要把紫千放下來。
紫千嚇得趕緊死死扒住修月,雙手死死的勾住修月的脖子,嘴裏還嚷嚷著:“我才沒有反悔,你休想甩開我。”
修月被她勾的踹不過氣來:“喂喂,放手,我開玩笑的。”
“我不放。”紫千是鐵了心了。
“喂喂,咳咳,我要被你我要被你掐死了!”修月慘道。
經過的仆役紛紛羨慕的看向這兩個人。多般配,多幸福的一對!
公元二十一世紀。
“陶池,我又失戀了!”喬憐焉焉的趴在桌子上。無力的道。
陶池見慣不慣的收拾著書包。“嗯嗯,正常,要是哪天你說你跟某某某談了將近半年,那就是世界要毀滅了。”
“什麼啊?陶池好過分。”喬憐眼眶紅紅的看著陶池。
陶池把書包跨到肩上,摸了摸喬憐的頭:“行了,別可憐巴巴的了,回家了。”
喬憐無力的拎起書包,跟在陶池的後麵。
路過校門時,喬憐看見有人在那發傳單,隨後就接過一張,興趣缺缺的一看,便站住,不動了。
陶池走了幾步,發現身後沒有腳步聲,疑惑的停住腳步,轉身,喬憐正在後麵眼巴巴的看著手中的傳單呢。
陶池疑惑的走過去,問道:“你幹嘛呢?”
喬憐聽到聲音,興奮的抬起頭,雙眼發光:“陶池,陪我去烏鎮的月老廟吧,聽說,那兒很靈驗呢。”
“哈?”陶池無語的嘴角一抽:“你哪兒聽說的?”
喬憐舉起手中的傳單:“這裏。”
陶池看都不看那個傳單一眼,喬憐眼巴巴的看著陶池,眼中的懇求意味濃厚。
陶池拿他沒辦法,隻能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去。”喬憐把傳單疊疊小,塞到口袋裏,二話不說,拉著陶池往車站走。
“現在?”陶池驚訝道。
“嗯,反正現在還早呢。”喬憐頭也不回的道。
陶池無奈的歎氣,任由喬憐拉著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