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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報》2012年8月25日消息:據悉,近期在我國西部地區又發現古漢代陵墓群,經專家曆時一個月的挖掘整理,現從墓地中發掘出土古文物共計3000餘件,墓主人的身份有待考古專家核實中。
《晨光報》2012年8月25號消息:自上個月10號至今日為止,兩個星期之內,全國集中離奇死亡的人數增至28人,警方目前正在極力偵破此案。
我,程蕭宿我叫程蕭宿,二十六歲,是新星市(因我的故事還在發生中,為了以防大家循跡而來,我特此隱去了真實的城市)《晨光報》的專欄作家,偶爾寫一些知性文章,或是調侃一下社會實事、寫個評論什麼的。
或許你們會偶爾在閱讀這份報紙的時候看到我的名字也說不定。好吧,其實,這也沒有必要好說明的,因為寫作就是我私人謀生的一種工具而已。
我自小生活在一個單親的家庭,我媽生下我後,就匆匆離開了我爸和我。我爸一氣之下,燒掉了所有關於我媽的照片,這也讓我自小對我媽的長相無跡可尋,現在成為了人們口中的“遺憾”。
至於我爸嘛,我爸是《新星日報》的主編兼執行董事。
在我考大學的時候,我奉父命選了新聞專業,還算腦子夠用,學著別人那樣削尖了腦袋作鬥雞狀,竟然進入了全國最好一所傳媒大學學習。
可我似乎天生有著對新聞的敏感度但是卻缺乏對事件的正麵認知,於是,就我個人而言,新聞就是所謂的正義者按照自己的臆想編造出來的仿真實的美麗謊言。在我潦草的係統學習完成之際,我便正式與新聞老死不相往來了。
況且我天生就是個惹是生非的人,即便是我順利結業後進入我爸主編的《新星報》,充其量也就是個“插科打諢、不務正業的混蛋”。當然,這可不是我對自己的正確評價,這個評價完全出自於我爸之口。
就在我順利攪黃了我爸為了與某政府機構建立良好關係的一次采訪後,他把我安排回了家,關於我的工作歸屬問題,這才算正式皆大歡喜。
後來聽說,我爸公司那邊全體編輯、記者同仁因為我的離開還著實好好的慶祝了一把。這樣一來,我倒是覺得我爸把我驅逐回家完全是做了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我認為比較英明的決定。
“不上班,你打算靠什麼生活,喝西北風?”這是他常指著鼻子數落我的一句話。在那次攪黃采訪的事件當中,我爸為了讓我長記性,果斷的切斷了我從他那裏獲得的經濟來源。
在混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日子之後,由於手頭吃緊,隻好第一次認真的寫起稿子來,沒想到效果還不錯,在那以後,我就長期與《晨光報》的編輯合作,寫寫文章,順便批判現實的醜惡,勉強糊口。
話說,我的這些經曆,壓根都跟什麼靈異、鬼魂、亡靈、UFO等等等等之類的完全扯不上關係。
可是,事情卻偏偏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故事還要從一個多星期以前說起。
一個多星期之前,我的郵箱裏開始收到一些莫名的恐嚇郵件,這些郵件出自於同一個郵箱。一開始我並不在意,可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之後,郵件的發送速度變成了一天四封,上麵重複在說一句話:殺戮已經開始,交出最後的時間之鑰,否則你必將於11月13日死去。
這些郵件如果隻有一兩封也就是個開玩笑或是惡作劇的事情,可是短短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我收到的二十五封恐嚇信,這事情也難免太詭異了。
令人困惑的還有郵件最後的數字,就在剛剛,我收到了第26封信,最後的數字為:7。
於是我打電話給了我的朋友——崔棟,他恰好是一個兢兢業業的刑警,年長我幾歲,總是讓我叫他,哥。我估計,他就是兄弟情結過度濃厚了,逮著誰都認作是自己的弟弟。
我們約在早上九點半我家附近的一所咖啡店見麵,我比他先到了那裏,點了杯白水,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著他的到來。
過了十分鍾,見他身穿一件褪色的黑呢子大衣,從咖啡店的旋轉門處費力的擠了進來。
剛一見麵,他那隻罪惡的大手就一個勁兒猛拍我的肩膀,差點無情的把我這副小身板拍散了架,我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煙草味。
“不容易啊,程大作家百忙之中還能想起見我。”他嘿嘿的咧嘴笑了笑,其實,離我們上次聚會也隻有短短一個月的事情,上次看的之後,他還榮光滿麵。如今,他眼球上布滿了血絲,微微凹陷進眼窩裏,麵部的輪廓因為消瘦而更加鮮明,落座的時候,還接連的打著哈欠。
“你抽煙的時候,是不是順便把你自己點了,這麼大的焦糊味。”我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喲喲,煙味重麼,我老婆怎麼沒說呢。”他看了看我,態度端正的嗅著自己黑色呢子風衣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