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不是吃斷頭飯,幹嘛這樣?”葉閑說道。
“我這不是以防萬一麼。”
“唉!”連生無奈地歎口氣,繼續吃著碗裏的青菜。
流木為自己倒了一碗酒大口喝了起來,印象中流木未曾這麼豪爽過,難道說就連他也對這次的事情感到擔憂?齊羽默不做聲地夾了一隻雞爪,啃了起來。事實上他心裏很緊張,畢竟將要麵對的是那個追殺了他十年的東方,而且還是神。
“小笨,你怎麼不吃?”阿濤發現小笨自從上了桌子開始就一口菜都沒有吃。
小笨神色濃重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見阿濤的話,隻是隨便應付著說道:“我……”
“到底怎麼了?”齊羽問道。
“呃……”
“你倒是快說啊。”
“昨天晚上吃多了,有點消化不良。”小笨傻傻地笑了笑,說道,“嘿嘿,祿存昨天做了好多夜宵啊。”
齊羽狠狠拍了下小笨的腦袋:“你看你最近都肥成什麼樣子了,再這樣下去都要變成豬了。”
“呃……”
“是啊,小笨,你最近胖了不少。”伊塵也附和道,“再這麼吃下去,可真的要變成豬了。”
“啊……你們欺人太甚了。”說罷小笨以風卷殘雲的速度將桌子上的菜全部消滅幹淨,還恨舒服地打了個飽嗝。
眾人驚歎地看著小笨,全都感慨道:好一隻飯桶。
酒足飯飽之後,齊羽等人決定在客店內等到晚上。葉閑定了一間很大的包廂,算是客店的鎮店之寶了。包廂裏有躺椅和火爐,桌子椅子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字畫可供觀賞。
“我們就在這裏等到天黑,總感覺有點浪費時間啊。”齊羽擺弄著手上金色的桌子,上麵刻著的符咒很像甲骨文,“我們來打牌吧。”
“你是說鏡無影玩的那種?”流木問道。
“恩恩,你知道麼?”齊羽說道,“玩鬥地主吧,要玩的舉手啊。”
出乎意料地葉閑竟然是第一個舉手的,當然除了葉閑之外也沒有一個人舉手:“我這剛好有兩幅牌。”
齊羽瞪大眼睛,問道:“啊?你竟然連這個都準備好了。”
“嗬嗬,葉閑可是很喜歡打牌的。”流木說道,“他的牌還是鏡無影教的呢,也不知道他最近跑到哪裏去了。”
“打牌打牌,既然流木,葉閑都會玩,那麼還要再算上一個人,啊,伊塵你肯定會玩鬥地主。”
伊塵就這麼被齊羽強行拉上了牌桌,剩下的連生,小笨,阿濤三人則再邊上看著幾人玩。
“哇,流木,為什麼每次都是你贏啊?”齊羽把手上的一把順子扔在桌子上,氣憤地說道,“你好歹讓我把這順子給出了啊,唉!”
“就連鏡無影都沒有贏過流木,你當然也是不可能的。”葉閑看著手上的最後一張牌,無奈地搖搖頭。
“你不是贏過那個鏡無影麼?”流木笑眯眯地說道,“我贏了多少錢了?讓我算算,你們每人欠我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這麼多?”齊羽胸口一陣憋屈,大吼一聲,“不行,我一定要贏回來。”
“唉,有多少錢你都不夠輸給流木的。”葉閑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他是過目不忘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家夥會千術。”
“呃?流木你耍詐?”齊羽驚詫地說道,“我怎麼一點都沒發現?”
“讓你發現了,我還怎麼混啊?”流木笑著說道。
“太囂張了,我們再來一局,這一次我肯定會盯著你。”
“好啊。”
又是一局,毫無意外的又是流木贏了,齊羽至始至終都緊緊地盯著流木,依舊絲毫沒有看出任何破綻:“你到底在什麼地方耍詐了啊?”
“你猜?”流木說道,“現在你們每人都欠我六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