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衝忙地從走廊的一邊擠了過來,本以為這朝著自己來的,卻看見他根本沒看自己,而且找到了自己身邊的一個位子上的女士。
王映停了下來,連紀奇怪,他再往晁一洋那裏看去,難道王映說的是他?
王映往連紀那裏看去,見晁一洋剛剛過來本來有些僵硬坐在位置上的一位臉上有些擦傷的女士就特別激動地站了起來,焦急地問道:“怎麼樣了?”
晁一洋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香氣熏人身材有些嬌小的女孩就推開了連紀,湊到了晁一洋麵前,也用有些饒舌的普通話激動異常地問:“她的手術結束了麼?”
連紀被擠開了,可是他明顯看見了王映眼神中專注,他將身子往前湊了一點,聽著晁一洋的話,律師也很有心機地將他的身子擋住了一些。
晁一洋雖然來的好像十萬火急,但是看見了她們卻猶豫起來,好像難以啟口,兩個女生的臉都漸漸白了。
“你快說啊!”那個嬌小的女生急切道,嗓子的沙啞讓連紀有些時曾相識。
晁一洋的臉色也不好,他謹慎地小聲道:“手術進行不是很順利,她還是搶救中,但是她的失血過多,而血袋不夠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蔣小姐和孟小姐的血型相同,已經去輸血了。”
不過最後這一句並沒有起到晁一洋預想的作用,兩個女人一聽見“不是很順利”臉就已經雪白,她們根本沒有聽完最後一句就僵在了原地,等他說完了就猛然推開他然後就往手術室跑去。
連紀很疑惑的看著晁一洋還有那兩個女人的動作,正想著會是誰的時候,突然掃到王映的臉,全身一僵。
王映的臉也蒼白了,深邃的雙眼裏閃動著明顯憤怒的火焰,好像是什麼他心愛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一般。連紀又一次看見王映的怒火,感覺全身都是一震隨之就是冷汗。他不知道這個像小白臉一樣的男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怒氣,隻是當他真正大怒的時候,連紀感覺到了真正的鋒芒在背,好像身後就是無盡深淵,一回頭就是吸附的黑洞一般。
猛然間連紀腦中閃過一個閃電!演唱會?朋友?孟小姐?
他愣愣地盯著王映,想到:難道王映的朋友,是孟衝!
警局還有的瘋狂
霍泉親自來看自己這讓小白真有些驚悚,她站起來看著霍泉有些冒冷汗的臉,下意識道:“又出什麼事了?”
說完她就後悔了,想要離開這裏用這種口氣跟自己的上司說話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霍泉背著手,深吸一口氣,道:“我們剛剛知道了一個你不想知道的消息。”
小白聳肩道:“還能是什麼壞消息呢?最壞的消息我早就聽過了。”
霍泉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低聲道:“也是。——李澤給我們帶來了李念的一些證詞還有他能提供的證據,這裏麵有些不太好的預兆,證明,王映並不是一個人,或者,他不是那一個人。”
小白一驚,立刻否認道:“那不可能!以他跟我在審訊室裏說的話,這不可能。”
霍泉皺了皺眉:“他在審訊室裏跟你說了什麼?”
小白冷笑了一聲,道:“還能說些什麼?自然是戳我的痛處,說些什麼刺激我的話。我真愚蠢,居然上了他的當。”
霍泉很是平靜地道:“也有可能是他看出了你對他濃濃的殺意所以戳中了你的弱點。”
小白無可否認,她搖了搖頭,接著將話題拉了回來:“李念說的,這不可能。”
“他提供的消息很有可能是重要證據,而且對於王映,對於‘A’,他能逍遙法外那麼多年,自然有些本事。我現在覺得,這一切都是可能的。”
聽著霍泉的言之鑿鑿,小白覺得腦子痛了起來,她道:“那霍隊來找我自然是希望我能將小時候的王映的樣子描述出來了?”
霍泉點了點頭。
“那我能出去麼?”小白笑問道。
霍泉猶豫幾秒後點了點頭道:“你能出去,但是不能參加案子而且要回家呆在家裏,否則,你會因為更重的罪行被重新關進這裏。”
“就算是王映真的是那個罪犯也要麼?”
霍泉很可惜地點了點頭。小白看了他一眼,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銬對著霍泉道:“那能先為我解開這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