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屠天之戰(1 / 2)

我得知,有幾位書友一直在追這渣文,我也得知,以我現在的能力,是無法寫好這本書的,就像幾乎所有的初戀都會夭折!如今,為表認真、嚴謹,我選擇讓自己的處女作回爐再造,以後再重發時,書中的黃樹挺已經不再是主角,而是一個配角。或者,隻有等到沒了傾訴的欲望,我才能坦然的、客觀的,將自己的過往侃侃笑談,那才算故事。如今,我已經直接開了這本的後傳,也就是純玄幻的《屠天之戰》,下麵是第一章,到時更新會更穩定,因為少了很多硬性資料,我可以肆無忌憚的發揮自己的天馬行空的思維,也絕不會太監,因為我需要賺錢吃飯!第一卷:崛起南蠻第一章:我名屠天除夕夜,整個少陰界燈火通明,然而,再明亮的燈火,也照不透穹頂密布的烏雲,當然了,一般人不會在意那些烏雲,臨近陰陽交替之時,眾生臉上還是洋溢著笑容;唯獨招搖山之巔,十幾個男男女女都神色凝重,他們或踏空而立,或盤坐虛空中,他們圍成一圈,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中間一個古樸而粗糙的石台。子時到了,下山腰處的瑤民和蚩尤後裔都敲鑼打鼓、載歌載舞,愉悅的歌謠隱約傳了上來。“哦……啊啊啊……”一個赤發青年打了個哈欠,饒有興致地看了下方一眼,抬首不耐煩道:“喂!老候岡!子時也到了,篝火晚宴都開始了,怎麼還是沒動靜?你在耍我們吧?”“你又要挑釁天帝的威嚴嗎?”一個生著重瞳的老者似笑非笑道。“切!你這天帝還有威嚴?連自己的兒子都殺了,實在是……”赤發青年話未說完,那重瞳老者就淡淡的打斷他道:“哦?你在懷疑天機道人的預言?”“不不不!我堅信天機道人的預言!你一定會被你兒子殺死的!”“嗯?”“哈哈……”“嘿嘿……”赤發青年的話語,卻是讓眾人都笑了起來。“無知小兒……”“轟隆隆!”重瞳老者正說著,天上就一個雷聲炸響。眾人抬頭,那厚重的鉛雲,已經被撕開一個大口子,一個不知有多大的八卦圖案,正在其中旋轉不停,散發著滔天的煞氣,劈頭蓋臉壓了下來!那速度似緩實疾,很快就落到了眾人頭頂,它似乎一邊下降一邊縮小,最終隻剩下九丈九方圓,無巧不巧落在那古樸的石台之上,閃爍了幾下,不見了。石台上卻是出現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隻見那少年周身赤條條,蜷縮在九丈九方圓的石台中心處,一動也不動。“啊啊啊啊!我無罪!我說無罪便是無罪!天既負我,則我誓必屠天!以後!我就叫屠天!”一股慘烈的煞氣席卷整個山巔,那少年忽然一個躍起,指著天空就是一陣“嗡嗡嗡”的罵罵咧咧,罵完又兩手抱頭、兩眼一翻,暈倒在石台上。“這?堂堂的天地元胎,那麼不講究啊?”“原來禍胎是個少年人?”“嘿嘿!看著還真狂啊!不過我喜歡!”眾人都是一怔,隨即七嘴八舌議論起來。“辭舊迎新之時,陰陽交替之際,十二聖肖齊出,三皇五帝並起,天妖天魔皆現,亂天動地,禍與亂的根源,降生南山之首……看來天機道人所言非虛呀,這小子似乎連天都不敬呢?”赤發青年喃喃著,又轉向重瞳老者道:“老候岡!你怎麼看?”重瞳老者自顧自凝視著那少年:睜得滾圓的雙眼,竟是長著兩顆透明的眼珠,不細看的話,還真以為他有眼無珠了,鼻子已經初具高挺的規模,可惜沒有鼻孔,難怪他方才說話甕聲甕氣的……“老候岡!你不稀罕神農氏族當代族長的尊重了嗎?”那赤發青年見重瞳老者不理他,幹脆就扯開喉嚨大吼起來。重瞳老人這才回神,環視了眾人一眼,才肅然道:“諸位請回吧!這小子八成是我那不肖兒,肯定是在少陽界又做了些天怒人怨之事,又被判了一個輪回……”“哈哈哈哈!我說老候岡!你是殺了自己的兒子又有負罪感呢?還是見獵心喜,想私自收養這小子?我告訴你!沒門!再說了!誰不知道你們父子不和,他即便真是你兒子的輪回身,也絕對不會隨你回天帝山。”重瞳老者話未說完,那赤發青年就大笑著揶揄道。“嘿嘿!這小子看著桀驁不馴,當入我魔族,成就一代天魔!”一個渾身繚繞著黑氣的身影說道。“嘻嘻!此子既是禍與亂的根源,當入我水族,讓上善之水,淨化他罪惡的靈魂,如此,天下大幸,眾生大幸!”一個黑裙美婦也笑眯眯道。“這小子一怒就要屠天,當入我金族,他滿腔的怒火,與我族的銳金之力可謂相得益彰!”一個白發青年也振振有詞。“我說金不換啊!火克金啊!這小子入我火族更好些!”赤發青年得意道。一個看著敦實憨厚的青年也遲疑道:“額?薑長空,照你的意思,入火族還不如加入水族呢,然後土克水,這小子加入我土族最好不過了!”“這小子看著明明隻有煉體大成之境,卻一身濃烈的煞氣,卻是不適合修我木族的功法,既是禍胎,幹脆捏死算了!”一個綠袍青年說著就捏了個手印,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一隻青色巨手已經捏向那昏迷中的少年。“鏘!”“啊……”伴隨著一聲金屬振鳴,那綠袍青年隻慘嚎了半聲,就生生止住了,整個人僵在虛空中。一切發生得太快,眾人隻見綠光一閃,正要出手阻攔,卻見一道黑線突破了青光,逆襲向那綠袍青年,直接釘在他的眉心,那是一把黝黑無光的長刀,隻見那黑刀上血光閃了幾閃,綠袍青年快速變老、變得幹癟……“鏘!”又一聲金屬振鳴,那黑刀在虛空中打了個筋鬥,然後直立著、一顛一顛、一起一伏地飛到那少年上空,又一個筋鬥,直接鑽入那少年的眉心。“噗!”一件綠色道袍掉落在地,再看那綠袍的主人,哪裏還有人?已經成了一小堆粉末!“嘶!”眾人都是大吃一驚,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和他,不禁都咧嘴無言。那重瞳老人眼皮直跳,深深籲了一口氣,才肅然道:“現在還要爭嗎?我若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兵器就是與軒轅劍同出一爐的鳴鴻刀!”“鳴鴻刀?”“從未被人使用過的凶器呀!竟然在他身上!”“難怪呢!”眾人又是議論紛紛,那重瞳老人卻是目光一閃,冷聲道:“既是禍與亂的根源,又帶著鳴鴻刀,還是天地元胎,此子一個處理不好,就要生靈塗炭!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如就滅其天地元胎,收其鳴鴻刀,將其魂魄送往小九幽再輪回一遍吧!”那赤發青年立即肅然:“我堅決不同意!三祖遮天前夕,曾經叮囑我們要順其自然,誰敬天,誰抗天都是定數,我們現在裁決這小子,不僅以大欺小、恃強淩弱,更是違背了先祖的意誌。”那敦實青年也肅然:“我遵先祖遺命,才不妨礙你成為天下共主,今日你敢違背我先祖的意誌,我必解封軒轅劍,與你玉石俱焚!”那魔人也起哄:“嘿嘿!天地元胎啊!此子若不能入我魔族,則我也順其自然!魔族最喜歡禍亂了!”黑衣美婦卻是黛眉微蹙:“你們都不尊當代的天帝了嗎?”“就是啊!”“天帝的鴻德應該得到肯定!”“天帝的決定應該得到擁護!”有幾人也如是附和出聲。那白發青年卻是“哼”了一聲道:“鳴鴻刀有點棘手,我決定先無恥一會兒,袖手旁觀!”白發青年說著就兩手抱臂退了幾步,其他未做表態的人也都後退了幾步。現場涇渭分明,眼看就真要大打出手,石台上,那少年卻是搖頭晃腦、手舞足蹈的重新站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那麼黑?”那少年說著又揉了揉眼睛,憤憤道:“媽蛋!那邪修竟然說老子是他兒子?那閻王也說是天在欺負我……嘶!啊啊啊啊!頭好痛!”怪異少年說著又是兩眼一翻,兩手抱頭又暈了過去。“看到了吧?這小家夥眼睛是瞎的!讓他去小九幽界換個身軀有什麼不好?”重瞳老者攤手道。“這小子瞎了也是定數!要順其自然!再說了,等他到了煉神期,眼睛都可有可無了!”那敦實青年還是一臉的肅然。“姬無悔!你真要與本天帝拚命……”“嘿嘿!不隻是他要與你拚命,現在是本尊與薑長空也要與你拚命!”重瞳老者話未說完,就被那魔人打斷了。重瞳老者深深看了那魔人一眼,索性就右手一翻,亮出一個五彩卷軸,接著左手食指紮入自己的心髒,逼出了幾滴心頭血,滴在那卷軸之上,卷軸自主攤開,散發出璀璨的五彩光芒。“竟然直接解封了洛書?”“洛書當年不是留給姒文命了嗎?”“廢話!姒文命肯定也早就過來了!隻是故作神秘一直不現身罷了!”眾人還在議論紛紛,那重瞳老者卻是似笑非笑道:“你們也別藏著掖著!都亮聖器吧!”“哼!我先祖當年真是失策了!竟然封你這不仁不義的老小子為人君!”那敦實青年說著也右手一翻,亮出一把祥光璀璨的寶劍來,正要逼出心頭血滴上去,重瞳老人卻是不鹹不淡道:“軒轅劍上的道紋是我刻的,你說它能對付我嗎?”敦實青年不禁一怔,那赤發青年卻是“哼”了一聲道:“我看你拿什麼來破神農鼎!”“嘿嘿!還有天魔戰戈!”那魔人剛森然的亮出一把漆黑發亮的長戈,那黑衣美婦卻是笑嘻嘻道:“那麼巧啊!我族的靈水鞭剛好克製天魔戰戈呢!”“鏘!”幾人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不忿,正醞釀著一場大戰,石台中心,那少年的眉心卻突兀的傳來一聲振鳴,鳴鴻刀飛上了高空,與此同時,那敦實青年手中的軒轅劍也“鏘”的一聲振鳴,直接掙脫了敦實青年的掌控,也飛上了高空,與鳴鴻刀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