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州大地的東方,繁華的都市上海,這個即繁華卻又繁忙的都市裏所有的人都在忙忙碌碌地奔波著。而此時上海高架橋外港口上也正停泊著一艘艘大大小小的船舶,有的正在靠泊、有的準備駛離碼頭、更多的是正在裝卸著貨物。六月的上海,烈日炙烤著大地和大地上忙碌的人們,同樣碼頭工人們也在不停地忙碌著,有的在指揮、有的在操作機器、有的在開著車、有的在來回奔走著。其中有一部分工人正在往一艘船上裝著夥食和物料,這艘船上的工人和船員正在上上下下地忙綠著。就在這艘船的駕駛台頂部、船頭、船尾都明顯地用中英文寫著三個大黑字“望月號”。
烈日當空根本無法直視,就連照到水麵反射過來的光線都那麼的刺眼,讓人睜不開眼睛。由於這次望月號航線有所改變,由原來的“韓國-日本-菲律賓-中國”變為“中國-北美-墨西哥-南美-澳洲”,航期將近四個多月,所以,這次望月號上的夥食和物料要比每次多了很多。在望月號的駕駛台上站著一個人,他將碼頭上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裏,隨後他看了看左手的手表心想“已經15點25了再有35分鍾引航員就要來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裝完“,他皺了一下那濃濃的一字眉毛,然後在駕駛台裏來回的走了起來並時不時地動動這個儀器、看看那個設備好像在檢查。這個人四十歲,方圓的臉龐、一字的濃眉、不大的眼睛卻十分明亮,高高的鼻梁,寬寬的下巴,渾身上下透著那麼一股正氣和威嚴。在他俊朗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到陽光照射的痕跡,一身白色海軍樣式的戎裝,在陽光的映射下使他更顯得英俊和威嚴。從肩膀上那有著四條金黃色杠杠的肩章可以知道他是一位中國船長,沒錯他就是望月號的現任船長吳鑫,一位有著二十年航海經曆的高級船長。這時聽見吳鑫腰間的對講機裏說:“報告船長,我是大副,我船的貨物裝卸完畢,夥食物料已經全部上船一切正常,海關檢查結束並取得了離港證書,請船長指示。”隻見吳鑫左手拿起對講機拇指輕輕地按住說話鍵說道:“大副我是船長、我已經收到了你的信息,下麵準備迎接引航員,並通知全體船員準備離港”接著對講機裏又傳來了:“大副收到,準備迎接引航員,準備離港。”
下午四點的時候,引航員已經到了望月號的駕駛台正在指揮著水手和三副,同時通過對講機指揮著船頭和船尾的船員正在離開上海港,站在引航員旁邊的吳鑫看著這一切。隻見望月號漸漸地離開碼頭,船和碼頭之間還蕩漾著一波一波的波浪,慢慢的望月號開始向前行駛,在螺旋槳不停地翻滾下望月號分開朵朵浪花越來越快的駛向了中國東海。“望月號”是一艘有著十年海齡、長300米,寬40米的現代化集裝箱商船。現在她正抬頭挺胸,高傲的駛向大洋的彼岸北美洲的西雅圖,可是他和她並不知道這次等待著他們的是做夢也夢不到經曆,幾度的驚險和奇遇險些讓他們永遠地沉睡在藍藍的大海深處。
2000年6月6日17點12分,望月號駛離了母港——上海港,駛進了中國東海駛向了太平洋。經過兩個小時忙碌的船長吳鑫,將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剩下的那少半截雪茄放到了嘴裏享受般地又嘬了一口,這可是正宗的古巴雪茄。他眼望著遠處那白色浪花心裏盤算著“現在是6月6號17點到6月26號9點一共是19天16個小時,過日界線再加一天,看來時間還是非常充裕了,最近東海附近隻有幾個小的低壓,對我船的影響不大,同時心裏默默地說道:“望月我的老朋友我們出發了”。他又回頭看了看大副和水手,看到他們正在認真地開著船,於是將手中最後的那點雪茄頭放到了煙灰缸裏並用力的按了按,一看時間已經17點35了,想到自己還是趕緊吃飯吧,還有其他很多工作沒有做,吃完飯還有的忙呢!於是對大副說:”大副,交給你了我去吃晚飯。“隻聽大副說:”好的,船長您去用餐吧,這裏就交給我吧。“吳鑫對這個大副很放心,大副叫孫桐,今年33歲,跟吳鑫多次一起工作、認識將近四年了,這個大副工作認真、為人善良勤奮並且學曆很高,是個研究生,因家境困難就來船上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