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原來就是一打手啊……無語中,我又沒打算領著兩妖橫行霸道,算了,我信奉“既來之,則安之”,管你是監督我還是協助我,既然接了活,就得認頭幹,這是我多年在私企打工學會的工作態度。
我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也不打算繼續深問,隻是對他道:“行啊,不管你是不是有什麼任務,還是那句話,來我家一起住就算是緣份,別管我什麼中間人的身份,當朋友處就成,你也不用跟我客氣,有什麼需要盡管提。”
張仁仙笑了笑,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跟導師都是好人,而且你比導師隨便多了,不過,我喜歡。”
靠,我能和那老騙子一樣嗎,至少跟著我,不用偷煙抽。但那老騙子也是有兩把刷子,起碼他會什麼讓人聽不見聲音的“邪術”,而我,就一普通肉人,不過,我喜歡他認為我是好人。
我開心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回頭買完衣服,我請你們‘下館子’。”
“‘下館子’是什麼?進水管裏?”張仁仙問道。
“呃……就是去飯館吃飯,吃飯和炒菜,比方便麵強多了。”我解釋道。
張仁仙明白地點了點頭,露出很期待的樣子,沉了會兒,他又問:“對了,剛才在門口時,那位老者說的‘摸魚’是什麼意思?”
“哦,就是小偷的意思,小偷你知道吧。”我隨口解釋著,走到不遠處一土筐旁,將手裏的三個空水瓶扔進去。
等我再回來時,發現攤主正給韓大壯搭配第二套衣服呢,其實配來配去,一大老爺們兒也就是襯衫、外套,不過這時我注意到攤主開始往他身上套西裝,這可不是好現象,攤上雖然擺著西服,但我深深懷疑那玩意兒穿韓大壯身上,會讓他穿出民工樣來。
我顧不得再和張仁由說話,走到攤前,攔著推主道:“哥們兒,得了,那玩意兒就別往我兄弟身上顯了。”
攤主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切,老子才不會讓你下刀“宰”呢。此刻,有兩人也湊到攤前翻看衣服,我隻得退後幾步,給人家讓開道,我自己又不買,還是別礙人事。
張仁仙一旁打量了一會兒著掛在攤上的西服,問我:“幹什麼不給大壯來套西裝啊。”
我撇嘴:“快打住吧,第一是料子,第二,就你們這樣的作派,什麼西服都得讓你們穿成……”我的話沒說完,忽然感覺身後有點不對勁。
這裏我得先說明一件事情,可能是過慣了隱退的生活,上職專開始我的身體就不斷地膨脹,雖說近兩年清減了許多,但還是有些超標,所以衣服總也不合身,就像今天我穿的褲子,基本上是緊緊地貼在身上,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可以說勾勒出我下半身的曲線……說白了,太緊了,這對某些專業工作者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比如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的這個十八、九歲的小年輕,他正費力地將兩根手指塞進我的口袋裏搗鼓,而另一隻手中似乎握著一點寒光——看來是把攝子。
我很無奈,手這麼潮還敢出來混,想當年這行業都需要專業培訓,手法講究“幾鈴不響”,如今水平倒退了啊!我心裏感歎了一下,隨口道:“你也別費勁了,想要說一聲,我給你拿。”
估計他剛才在我後麵拿攝子折騰一會兒了,看不行才下的手,那一臉的汗水啊,我都替他累得慌,聽見我說話,他嚇得“噌”一下抽出手,身子往後連退數步,這下倒好,我那不算太鼓的錢包居然讓他給掏出來了,隻不過他也沒拿住,掉落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