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浩然父女住下已經有半個月了。這些日子裏,為了找出風鈴兒的病因,龍宇每天陪著爺爺查古籍,翻醫典,上網搜尋資料,還經常利用各種中醫和西醫手段給她檢查。
這般繁重的工作,周先明自然是吃不消的,所以絕大部分事情都是龍宇在做。高強度的忙碌和緊張使得龍宇每天隻能睡數個小時,精神上極度疲憊不堪,但每當他看見風鈴兒那直如迷路小孩般無助的怯弱眼神時,心中便會油然生出一股憐惜,再度強打起精神繼續下去。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般無助,這般彷徨,生命中滿溢著痛苦和悲傷,龍宇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悲劇發展下去,一定要治好風鈴兒的病,他有信心。
一天深夜兩點。
房中龍宇的眉心突然一跳,房門已被大力推開。
“爺爺,怎麼了?”正在上網搜尋資料的龍宇扭頭問道。
“不好了,小宇,快跟我來。”周先明帶著龍宇快速跑進隔壁一間客房。
隻見房內,躺在床上的風鈴兒嘴唇發紫,麵部扭曲,全身抽搐不止,顯然忍受著巨大的苦痛,而風浩然則在一旁為她不停按摩著顫抖的四肢。
“鈴兒,鈴兒!” 看到女兒發病的痛苦模樣,任憑風浩然再怎麼錚錚鐵骨,他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麵。
“爸......爸,鈴兒......沒事的......”風鈴兒忍著那股寒冷刺骨的鑽心疼痛,硬是從扭曲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語聲虛弱地安慰著父親。
好堅強懂事的女孩,周先明和龍宇看著風鈴兒強忍痛苦,不禁眼眶一熱。
“小宇,這孩子全身痙攣,我想給她施針,但銀針卻刺不進去,強行施針又怕傷了她,你用......”周先明急切間,差點把靈針說出口。
“爺爺!”龍宇急忙低叫一聲,出言打斷。
“哦!”周先明反應過來,對一旁的風浩然歉然道:“風先生,請和我出來一下,讓小宇給她治療。”
風浩然疑惑地望了望龍宇,又看向周先明,默默地點了點頭,跟隨周先明走了出去,他明白中國人對於自己的秘技,相當保守,是不會讓外人看到的。
周先明二人行出門外,龍宇鎖上房門,房間裏就隻剩下他和風鈴兒。
靈光閃動,龍宇指間出現了一根完全由白色光芒凝聚而成的細針,宛如銀白的光線,其細如絲,而風鈴此時正閉著眼睛,忍受著劇烈的疼痛,所以龍宇並不擔心她會看到。
第一次真正使用靈針施行針灸,龍宇有點緊張,雖然他和周先明早已經用許多動物作過試驗,但是龍宇仍然十分擔心不能很好的控製靈針的長度。
光芒吞吐,垂直刺入風鈴兒的身體,龍宇謹慎地控製靈針,一毫一毫,到達一定深度後,手指快速輕顫,然後撚轉幾分,連續提插數下,為她疏通經絡經脈調和氣血,以減輕痛苦。
良久,風鈴兒身上的疼痛慢慢緩解下來,但並沒有消失,隻是不象方才那般痛不欲生了。龍宇收回靈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略一沉吟,輕聲道:“風小姐還有一針要刺在胸口,但是......”
女孩子大都比較早熟,十六歲的風鈴兒能夠明白龍宇未盡的意思,雖然她作為韓國人十分傳統,但為了治病隻好權宜行事,考慮再三,風鈴兒沒有睜開眼睛,隻是緩緩地點了點頭,蒼白無血的臉上浮現出一縷難得的紅暈。
得到允許,龍宇小心翼翼解開風鈴兒的上衣和內衣,一對駭人的乳房映入眼簾。形狀幹癟,*烏黑,全然沒有一般少女的誘人之色。
好可憐,龍宇心中一酸,眼角不禁流出兩滴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