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揮舞著他們用來捆綁我那特製棺材的鐵鏈,在天空中形成了一個直徑足有三四米的龍卷風式旋渦,狠狠的向著四處逃竄的人群砸了過去。
其實,我控製的鐵鏈準頭差得要死,好在,目標也不算小,一鏈子過去,總會打中一兩個人的吧!
呼呼作響的中,那條鏈子就像是一條催命鎖鏈,“啪”的一聲悶響,就像是用拳頭打破了西瓜的響聲般,最先被我打中的那家夥,腦袋已經在鏈子接觸到的一刹那,暴了開來。
沒有猶豫,也沒有憐憫,對於這種恐怖的場麵,我已經見怪不怪了,或者說,我已經麻木了吧!右手再次作著圓弧動作,我再次把鏈子揮動了起來。
這回我的目標是幾個跑在最前麵的家夥,而且,我這次很用力,使得這鐵鏈的前半部分,看起來,竟像是從這個空間中消失了似的。又是啪啪啪三連響,這回竟然被我把那三個跑得最歡的,也是最快的家夥,給打得攔腰斷成了兩截。那滿地的腸子,連著心肝脾肺腎一起,撒滿了一地。
這一下,跑在後麵的人,看到如此影像,不由都給嚇住了,沒一個敢再動一下腳步的,隻是各個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幾個死狀恐怖的同夥。
由於下著雨,我一步一個腳印,踏在已經滿是積水的地麵,那發出來的“踏踏”之聲,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神般,把他們的心都像是給踩扁了一樣,讓這幫家夥身體都不由隨著我的腳步聲,顫抖起來。
終於,其中有個家夥再也受不這種心靈的折磨,跪了下來,並發出了一陣淒厲的“阿阿”叫聲,打破了這因為恐懼,而難得的內心寧靜。這一叫,就像是在眾人的心海裏投入了一顆深水炸彈,把這幾十個人都給炸得清醒了過來。
人總是會掙紮的,就像我,我剛才就掙紮在一片暗無天日的黑暗之中。而現在,他們卻是在自己的生死邊緣中掙紮。對於人類來說,這個時候的反撲,也是最能發揮人體潛能的。
可惜,我的掙紮是應該的,也是有用的,這幫家夥,哼!我已經給他們判了死刑了,怎麼可能再給他們機會呢?
麵對瘋了一般衝過來的人群,我看都有些懶得看,手一圈,把多餘部分的鏈子給收了起來,圈在了手臂之上。把整個手臂都給用鐵鏈包裹了起來。於剩下的,還有足足三米多長的樣子。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忽然感覺到,我現在的腦子裏仿佛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就像是有一股強大的意念力般,對於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把握得十分的清晰。
手一抖,又將鏈子的另一頭給收到了手中,再一狠狠的揮動手臂,把這一頭的鏈子給像石頭似的,扔了出去。
筆直的,那鏈子劃著一條直線飛出。現在,這鐵鏈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般,靈魂異常。而且,我感覺得到,我的腦子裏不時的發出一種腦波,沿著我的手心,一路控製下去,這條鏈子我想讓它往東,它就絕不會往西,我要它彎曲,它就絕不會走直線。如臂使指,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離我最近的那家夥,不過也就是在兩米開外,我筆直的甩出鏈子之後,他剛想要舉起手中的刀來擋,那條鏈子便在我的控製之下,打斜著轉了一個彎,從他那把刀的刀側穿了過去。“戳”的一聲,已經把他給戳得穿了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