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父親為何會在給這戒子上畫這幾個字。但有一點,我是知道的,要是別人得了去,肯定是沒用。因為這幾個字是我父親寫的一本小說,當年他可是個科幻小說迷,平時沒事也會寫寫書。其中有一本書名就叫《外星力量在地球》,隻是一直沒有發表。
記得當年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寫了又不去投稿,他說,“這本書是給你寫的,現在還沒有起點呢!等以後有了起點你再拿去投稿吧!這樣你就會月收入超萬了,嗬嗬……。”(這是起點說的,不是我。)
但是有一點,書雖然一直放在家裏,可我從來都不看。現在後悔也是來不急,早知道我就去看看這本書說的是什麼,就不會有今天了,後悔啊!我發誓:“回去我一定要看,把它給看完了,一定一字不漏的看完它,要不我就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發完毒誓,我便躺到床上。說真的,豬大腸還真會享受,看這床就是個好貨色,睡上去軟綿綿的卻又不會讓你整個人平凹下去,就像一隻柔軟的大手,把你的全身都給托了起來,好不舒服啊!
這一晚上,我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白色的天花板。不過我可不是發呆,我一直在想父親留給我的到底會是什麼?還和我打起了啞謎,真是的,直說了不行啊!又讓我用腦,從小就這樣。
想了很久,直到天都亮了,我還是一無所獲,我知道,不回去看那小說,怕是什麼也想不出來了。
實在是不能再等了,我的心已經急得快憋出心髒病來。不等豬大腸過來帶我去醫院,我就急忙想回家。
豬大腸的這個宿舍是在一棟五層高的小樓裏,而這間就在三樓,領導嗎!總是要住好一點的,一樓太矮,五樓又太高了,這三樓正好合適,冬暖夏涼的。
我打開房門,從樓上下來,正準備走出這個宿舍區,迎麵向我走過來兩人,都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嗯!怎麼說呢?你們要是看過美國大片黑衣人的話,應該都知道那兩個黑超特警吧?他們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其中一個個子比較高的,起碼有一米八幾,臉四四方方,樣子很是孔武有力,算是個大塊頭了。這人絕對稱得上是個猛男,站在另一個身邊,就顯得對方矮小得多了。而且那小個子一臉的病容,一點的血色都沒有,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我還以為是僵屍呢!
猛男走到我身邊時,伸手把我給攔了下來,說道:“原先生,你好!我是國家安全局的,能和你談談嗎?”
我怔了一下,說道:“不會吧!我可不是間諜,你們不是會找錯人了吧?”
聽了我這話,他們便笑了起來,隻是那僵屍臉笑得特難看,就像港片裏的惡鬼奸笑似的。
猛男“哈哈”笑了好一陣,才說道:“你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的,找你當然也不是因為你是間諜了。除非,你真的是。”
看了一下四周,想了想,我說道:“那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要是假的怎麼辦,我可不跟你們走。”
對於現在的環境來說,我真的有些草木皆兵了。連繼發生了這麼多事,誰能說得準這兩人就不是壞蛋呢?
“哦!那也沒關係,我們的談話地點由你定,怎麼樣。”猛男說得倒是挺輕鬆。
人家都這麼說了,我再推就不好了。想了下,我說道:“那行,不過你們得等一會。”接著我就掏出了手機。
和這兩人會談的地點,就在公安局的一個密封的審訊室裏,因為我覺得這裏比較安全。剛才我打了個電話給豬大腸,讓他來一趟。這小子聽說國安局的人找我,立馬趕了過來,最後在我的要求下,給我們開了這個一般隻對重型犯使用的審訊室。那兩人也沒說什麼,豬大腸一來,就亮了身份,把個豬大腸都真個給嚇住了。人家可是國安的人,他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還是個帶副的,隻能是有求必了應。那付點頭哈腰的熊樣,連我都差點不認識了。
一進入這裏,我們就都坐了下來。當然了,對著鏡子那一麵,我留給了他們。因為我知道,那邊一般是犯人才坐的,像我這樣的良民,讓我坐那,心裏不舒服。
這回一進來,先開口的倒是換成了那僵屍臉:“我們找你來,主要是談談你現在的處境。最近,我們正在盯著一個由海外集團控製的地下組織,發現他們對你很有興趣,所以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連王牌殺手都出動了。希望你能配合一下,這樣對你的安全會更有保障些。”
我鬱悶了好一會,都有點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問道:“你是說,我被殺手追殺?”想了想,難道是昨晚那位嗎?
“對,這個殺手很厲害的,昨天晚上的事,你不會忘了吧!我們的人都看見了,我想你不會否認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