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世界(1 / 3)

譽說:“最偉大的思想總會假借一個對於思想而言,看似渺小故事去表達,而故事卻不能選擇思想去展述——所以便注定故事的命運——它是可悲的。然而,假以時間流逝後,思想中的故事卻被銘記,故事中的思想卻被遺忘,這便言喻了這時思想的命運——它亦是可悲,且一同是作者的可悲。”好了,知道這些便足夠了,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單讀下去便可以了......這便是譽。譽在自予的哲學中萌芽著自己——確僅僅是萌芽著自己。甚至是時間看到了他,都瘋狂逃離著他。也許有善良人眷顧著他,可終有很多人會與他產生不情願的交流——時光流逝後:人們都想忘記有這個人,於是隻會勉強忘記他的名字,常常有人想徹底埋葬他的一切——便拋離,便嘲笑,便謾罵......可直到譽走的時候——所有都變了......因為每個人在回首中才發覺:“即使強迫自己忘記了譽,也忘記不了譽的思想,而那思想卻總能牽引出對譽的思念。”每個人不是因為理解而挽留,而是因為懺悔去自首——但譽從未說過什麼,隻是不語著......便隻會對自己說:“微笑是寄予他(她)人的安慰”。

在譽幼年的時候,他寫下一首名為《鴻羽》的現代詩:

纖纖千片白羽,

柔柔萬種風情。

寒風吹不斷的伊影,

殘色擊不破的心。

緣起時無意相萌,

離別時難見身影,

卻不曾再見伊人一笑:

淚雨悄悄——

想望時,已是天涯海角。

再遇時,終將鬢發蒼老。

看塵世,紛紛擾擾爭爭吵吵。

想曾經,哭哭笑笑打打鬧鬧。

都不是一汪淚後循規生活繚繞。

而曾經的愛與需要:

卻化為對世界的些許牢騷。

譽的老師淡淡的說:“杞人憂天”,可不解的是譽的老師卻把那首詩拿走了......譽競選成為班長後,一位女同學質問譽:“成為班長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譽說:“從此廢除‘副班長’這個職位”女同學圓目皺眉般盯著譽說:“小譽,這不是你說了算的。”譽突然蹦跳起來,對她側耳相言著:“因為我想讓你當副班長......”女同學驟然間費解與迷茫相伴。是的,譽就是如此的幼稚......

譽每次回家時,都會有很多的同學跟他結伴而行,譽往往蹦跳在路上興奮的說:“為他(她)人的幸福而幸福的活著”。那位同學抬頭揚胸的說:“這對於個人太殘忍了,你也太虛偽——小譽。可惜......哥送你一句話:機關算盡太聰明,卻毀了卿卿生命。””有的也說:“譽其實老有才了,可惜就是想的太多嘍。”譽以為自己很聰明的反言著:“嗯......虛偽的朋友會是什麼呢——是無知,無知的朋友會是誰呢——如果不是他的我他,就一定是你的我你。”當然,身旁的同學相對而言確是譽的朋友,便有兩位朋友便抓住並抬舉著譽的手吼著:“勝利!”路上的人便將不解的神情射了過去,可譽反而更大膽的叫喚著:“那緋紅的蒼白,既然我已經勝利,怎麼不給我發金幣!”又有一位故意低頭作傷眉的說:“因為你的勝利,致使國庫不濟,內外空虛,所以......”而方才的那位同學便闊步離走......隱隱間隻聽到他的一聲黯語:“一群精神病......”

回家的路確實有些許漫長,但在他們的眼中卻並不算什麼,因與譽同在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共同哲學:“我們雖是路的過客,卻是景的守望者。”他們共同唱著自己的經典曲:“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確然,無言的曲總能勝過有言的歌——至少,他們是這樣想的。

行路人的眼中總會有莫名的兩種笑授予這群在他(她)們眼中特殊的人,而正真快樂的卻隻有這最無謂一群人......

譽在驪歌的目送中升了學,依舊成為班中無人想委任的班長。

老師用筆抵著譽的文章說“多麼可笑的東西,完全是句子與詞語的堆砌,不知道在寫什麼。我會讓全班的同學讀《讀者》與《青年文摘》,但你除外。你連小學生寫的都不如。以後看看作文書就行了,別的你根本看不懂......”在譽離開辦公室時,依舊聽到老師那句熟悉的竊語:“不倫不類的東西。”

方才進班的譽就笑了。是的,他就是這麼虛偽......似乎是那句自己的話告訴譽:“微笑是寄予他(她)人的安慰。”

她垂視著譽眼中的平地,她眼中的皺地說:“為什麼沒心沒肺的快樂,可以告訴我那殘忍的秘訣嗎?”譽不知為何再也蹦跳不起來,他不知是源於大地的吸引力加深了,還是空氣的密度加重了......興許都不是,但譽知道這不想望明晰的明晰是源於什麼......可譽依舊微躍絲毫的說:“想知道嗎?如果想知道就笑一下。”

果然,她沒有笑。譽真切的想離開......“喂——回來,告訴我關於你的密秘,我保密。”她一動不動的麵無表情著,譽有些失落的說:“你聽完不會後悔嗎?”她依舊不動的樣子,施舍了譽一個字:“說。”譽也一同冷冰冰的回答:“微笑是寄予他(她)人的安慰。”當她想要深望譽的時候——譽已經走失了,其實她想對譽說:“你是懦弱的羔羊......”......吹過的風無力銘記這景中的難以忘記,因為風沒有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