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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峰,阿明他們已經失蹤兩天了,我很擔心!”荊棘叢間,葉正陽捂住嘴巴幹咳了幾聲,盡量壓低了聲音說道。
阿峰過來給葉正陽的後背拍了拍,雙眉緊皺地說道:“大哥你放心吧,阿明他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你看看你這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看著眼前如枯稿的雙手,他越來越感到體力的不支,如果血珠真的如傳說般神奇,那麼也許他還有一線生機,可如果血珠並無其神力,抑或是他等不到拿到血珠的那一天,那他就必死無疑!
閉上眼睛,費力的擺擺頭,道:“現在的我感覺整個身體都被那些小東西抽空了一樣,一旦那些小東西哪天過得不開心往我腦袋裏一紮,我這條命就算交代在這裏了!”
“不準你說這種話!”阿峰打斷道。
葉正陽嗬嗬一笑,繼續道:“行了,我對這種蟲子還有一點了解,它們以寄養的方式屈藏體內,它們不會一下子把母體的血液吸幹,而是一點一點的蠶食,直到母體內血液量供不應求時,它們就會鑽進母體的大腦裏繁衍下一代,那個時候,也就是我生命結束的時候。”
阿峰無奈的搖搖頭,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葉正陽,雖然多年不見,但他對葉正陽一行人的感情卻並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有所衰減,反而更加深厚,也正因為如此,一路上他有好多好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
不經意間,他感覺到有一隊人馬正在向他們靠近,他倒不是擔心他們會被發現,因為為了預防萬一,他們這一路上都采取躲在荊棘叢裏邊的方法,而且還對身上進行了一係列的偽裝,我想沒有多少個人會想到竟然有人敢藏身到這種地方裏麵吧!再說了,就算沒有荊棘叢做掩護,像他們這樣在地上刨出一個剛好適合身體躺進去的坑,在上麵還精心蓋上了土生土長的草樹枝葉,隻要他們不動不出聲,被發現的幾率也不會高於三個百分點。
看到一隊全副武裝的人從眼前經過,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埋怨著老大的不是,最關鍵的是從這幫人的嘴裏,竟然讓阿峰跟葉正陽聽到了最希望聽到的事,大概意思是說法師推測那幫搶了鑰匙的家夥還在這一帶。這不正是在說阿明他們嗎?
確定那些人已經走遠,阿峰才低聲說道:“大哥,你放心吧,阿明他們不會有事的,剛剛那些人勢力比我們大得多,隻要跟著這些人,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們的。”
“隻能這樣了!”葉正陽歎了口氣道。
“法師,這麼久了,這幫混蛋一點進展都沒有,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山腰高處一個帳篷內,傑仔又發起了嘮叨。
法師看上去卻一點都不著急,輕輕的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笑道:“急什麼?我剛跟大老板通過電話,那邊說現在的形勢是先解決掉存在於這片山林的另一股勢力,解決掉了他們,不管現在鑰匙在誰的手上,到最後都隻能是給我們開門!”
“說得輕巧,現在的形勢誰都不清楚,這片山林究竟隱藏了多少支力量我們知道嗎?那支整天遊離在我們周圍的隊伍在哪裏我們知道嗎?甚至連人家的人數,裝備的火力,歸哪個組織管都不知道。再說到鑰匙,如果連鑰匙在哪裏都不知道,那我們該如何製定部署?”傑仔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