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救了，已經徹底在她大腦紮根了，放棄吧。”
“怎麼會，這才多長時間，疫苗不起作用嗎？”
“現階段的疫苗隻有抑製作用，根本不是起不到根治的效果。”
“就像我說的那樣，放棄吧，最多半月她必死無疑，不如想辦法先解決阿布爾。”
“我，知道了...”
昏迷中的聽到了如上這些模糊的對話，其中有一個聲音我很是熟悉，應該是520無疑。
他們討論的不會是我吧？
難道說我真的要死了嗎？
他們說要解決阿布爾，但是他不是已經被射殺了嗎？
難道最後我看到的隻是幻覺嗎？
我很想起身詢問，但身上卻使不出一絲力氣。
腦海中的意識也逐漸沉眠，我再次陷入了昏迷。
......
當我再次醒來時躺在一個類似監獄的房間中，鐵窗、鐵門，甚至是經典的單人床，隻是我手腕上並沒有鐵鎖鏈。
環顧四周我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不過要說唯一不對的地方，大概就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吧。
是502把我帶回來的嗎？多半是這樣，隻是這裏的裝修風格倒是...別出心裁吧。
在我還在觀察周圍時鐵門被推開了。
“醒了嗎？既然醒了就把藥吃了吧。”
門口的身影正是502，他將水杯遞給我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小包藥片。
“我是要死了嗎？”
我的話讓正在拆開袋子的502一愣，緊接著他將袋子拆開將藥片遞給我。
“準確來說還沒到時間，這藥能夠減輕你的痛苦，不過並沒有辦法救你就是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波動，似乎我的結局已然注定。
“對了，阿布爾怎麼樣，我記得他被你...”
“他還活著，我本以為疫苗會很好的抑製夢妖的能力，可現在來看並沒有作用。”
還活著？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記得阿布爾被502開槍射殺了啊。
難道說終焉教真的有什麼超越常人理解的能力嗎？可以在那種情況下脫離？
“看在你馬上就魂歸故裏的份上，我就告訴你那天以後發生的事吧。”
502倚靠在鐵門上向我講述我昏迷後發生的事情。
準確來說阿布爾的身體確實已經死亡。
但在死前他左眼寄存的東西讓他的精神離開了肉體。
我看到的並非幻覺，阿布爾左眼確實存在著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用502的話來講，那是他一直以來賴以生存的手段。
阿布爾的左眼寄存了夢妖的一部分，雖然不能做到逆天的事，但卻規避了阿布爾的死亡。
他們將這種能力稱為夢妖的饋贈。
阿布爾在臨死前使用了這個能力將精神轉移到了另一位饋贈者的身上。
另一位饋贈者的精神則來到了阿布爾的身體上，代替了阿布爾的死亡。
至於為什麼能發現這些事，他一概不提，似乎其中還有我無法得知的秘密。
“情況就是這樣，不過這爛攤子不歸我們管，我們要帶你去另一個地方，在這之前你就好好待在這裏，哪也不許去。”
502說完離開了房間，在走的時候順帶將鐵門鎖上，這下徹底成監獄了。
在我跟弗蘭德來到終焉教開始，我好像根本沒有所謂的選擇權。
不過所謂的選擇權至少要活下去，我這個馬上就要死的人在意那麼多做什麼呢？
或許死了我才能獲得選擇權吧，那樣的話死了也挺好的。
想到這裏我躺在床上就這樣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