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歡兮被人從天台上推了下來,本能的發出一聲慘叫,然而,身體上卻沒有那種被重摔的疼痛。
慕歡兮迷迷糊糊的,很想要睡覺,頭暈暈的,得四肢發軟,身體微微有些發熱。
“醒醒!”
熟悉的聲音響起,是盛寒戈,即便頭腦不清楚,可慕歡兮還是覺得有些意外,他不是已經不要自己了嗎?怎麼又在她的身上撩撥著,二人之間做過無數次親密的事兒,她給他暖了幾年的床,對於他的一切都是再熟悉不過了。
慕歡兮煩躁的拍掉在自己臉上拍打的手,“你做不做,不做就走!”
隻希望他能夠快點結束,然後讓自己好好地睡一覺,她是真的很困,所以慕歡兮擺出了歡迎的姿勢,本就被她扯的大露春光的衣服此刻也不能夠掩蓋她的美好。
盛寒戈目光一沉,看著這個陌生的而又熱情的女孩,身體裏的那股好不容易被壓下的燥熱再次被眼前血脈噴張的曼妙身體勾了起來。
既然有膽子給他下藥,那就要承受這一切。
盛寒戈天賦異稟,又帶著些怨恨和刻意的懲罰,對於初經人事的慕歡兮來說,是一場災難。
撕裂的痛楚換來了慕歡喜的清醒,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這人是盛寒戈嗎?
像,但是,不是啊,盛寒戈已經三十歲了,而且最近一次在新聞上看他,不是這個發型啊,一個大男人長得那麼好看也就算了,還天天的打扮自己,讓不讓女人們活了。
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跟他已經做過成百上千回了,也就最近兩個月沒有做而已,為什麼身體卻跟第一次似的。
“你……我……”一開口,慕歡兮再次驚歎於自己的聲音,純淨美好,沒有因為喝酒抽煙過度而變得沙啞,這是怎麼回事,而且她不是已經被人推下了樓嗎?
怎麼沒摔死反而還摔在了盛寒戈的床上?
“我真是小看了你,居然敢給我下藥,那你就好好的受著吧。”男人說完,不帶任何感情的在她的身上馳騁著,沒有任何技巧的懲罰,真的猶如淩遲一般。
慕歡兮的腦袋在短時間內飛速的運轉著,男人陰寒著臉,像是要殺了她似的,身下被他重重的撞擊著,像是要把她玩死不可,而他赤紅的雙眼和燙人的溫度,他好像被下藥了。
這一切……太熟悉了。
一個荒唐詭異的念頭隨著身體的起起伏伏而湧了上來,她明明被一雙手從幾十層的天台上推了下來,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是誰想要殺了她,可墜落的速度太快,她沒有看到那人的臉,隻看到了一枚紅色的戒指折射出刺眼的光。
至於戒指的主人,慕歡兮心中泛起刻骨的恨意,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那麼高的樓摔下,她肯定是死了,真的不甘心想象如果是臉著地的話……
可是眼前的盛寒戈是真實的,她身體的疼痛也是真實的。
真實的跟她二十歲生日的那天,一模一樣。
難道她重生了,而且回到了改變她命運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