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繼續!”我吹了吹咖啡上的熱氣,喝了一口。
“他最近碰到了一個案子,麻煩你。。。”
“什麼樣的案子?”我拿起晨報,發現了一個有趣的頭版頭條,名字為:一男子殺了一家五口人,下麵有一行小子;在警察的監控中拐走唯一幸存者目前下落不明
“你看見今天晨報了嗎?!”他又等了一會才回答道。
“嗯,你是說頭條嗎?”
這案子已經有3天的時間了,報道上說這個局長很厲害很多大案在他手中不出3天就有點頭緒15天就會有結果,可是這已經第四天早上了;輿論開始抨擊,說這個公安局養的都是吃幹飯的。
靠,我在心中暗罵一聲,他們破案的時候你們都不說一聲,現在卻在別人實在破不了案的時候用筆杆輪流和有功之人發生性關係,作為同仁一定要幫他。
“嗯,你可以。。。”
局長說話實在是太慢了,我等不及了立馬就答應了下來;可是我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個案子居然會這麼麻煩這麼繁瑣,以至於最後我都要張口罵人才舒坦。
你開著警車帶著我和琪琪來到區公安去,區的公安局很小還沒有市公安局的一半大,就比派出所氣派一點。
“你想象一下什麼樣子的人會做這種事,我是說假設!”我搖下車窗任由刺骨涼風吹到自己的身上。
“我想不出來!”你坐直了身子,看著我又看著前麵的升降杆。
杆子起來了,從公安局的辦公大樓裏出來一個瘦弱略微謝頂的男人,眯著眼睛看著我們,眼皮鬆散的耷拉著看不見一點眼珠。
“你好,我是子正!”我整了整製服,那個男人聽見我是被市局長請來的那一夥人眼睛頓時睜大,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盯著我們。
你把車子來到了花壇,氣喘籲籲的走到我身邊,“頭,咱們大冷天的不進去?”你吹了吹手,熱氣徐徐上升。
奧,對了;這個被我叫你的人,他是我同事的代號,他一直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名,他不透露我就不透露嘍,他長相中性,可以用網絡名詞可男可女形容,平時愛穿休閑裝;是軍校三連冠散打王。
那個禿頂的男人看了我們一眼,“那就到我辦公室說吧!”這男人還沒有自我介紹,不過來到辦公室我們就釋然了,不大的辦公室裏擺滿了卷宗和照片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平麵圖。
“誒呀!”他歎了口氣,“我這地方東西太多了,你們要不覺得累就站著聽,要是覺得累就隨便坐在檔案上吧!”
你先開口,“不了,我們站著就好!”你是個粗線條,平時大大咧咧的,遇到事情的時候更是大大咧咧的,而且做人不浮誇,不拘泥於小節。
“我是局長!”這個男人說到這裏把桌上的電腦抬出來,“我給你們看一下當時的錄像吧!”他點擊了一個DVD文件,裏麵出現了一道門。
門底下有一片血跡,門半來著,前麵幾個警官和法醫都搖了搖頭,法醫說:“小張,裏麵。。。你做好準備。”
這個小張估計就是這個攝影師,生後畫麵的附近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裏麵真他媽慘,人間地獄啊!”
鏡頭裏地板全部都是血,先是傳來了一個男人幹嘔的聲音,然後鏡頭晃了晃,鏡頭抬起來的一刹那,攝影師似乎受到了嫉極度驚嚇的跌坐在地上,整個房間都掛著人體的殘肢,地上還有一個被切的亂七八糟的老太太遺體。
鏡頭抬起來,上麵粘了點血,鏡頭一黑;“還有一段,當時我也在場真的是太惡心了!”
“不了,案發現場在哪裏?”我遞給那個局長一支煙。
“不了我都愁的吃了三根煙,上火了!”
“也好!”我把煙收起來。
“海聯路36號,康寧小區-A6-三單元402號!”局長說完地址正打算找幾個警力協助我們,不過被我拒絕了,我認為人多辦事麻煩。
我出了門打電話給了兩個同事,“你和他一起來,康寧小區A6三單元,我和你在樓下等你們!”
“都和你說多少次了以後叫別人的時候叫名字,別你的你的說,我以為你在說我!”你說完一踩油門就帶著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