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西極風雲(2 / 3)

卻見,旁邊一桌,也是幾人,卻見這幾人手持寶劍,打扮精神,一看便是修真中人,卻聽那人道:“此去劍穀,須得數日,可恨我不會縮地成寸的本領,要不然,趕快到那劍穀之中,仔細端詳端詳那些劍穀名劍。”

晨天行乃是劍族中人,對天下各劍派都有了解。

正如西極寒山劍派,乃是練氣門派,尤其是那寒山七劍術,恁的厲害。除此之外,歐氏一族,煉器無數,不過自歐天掌管歐氏一族之後,其門派甚是低調,尤其是近些年來,居然藏匿與大街小巷無人可循。還有西極趙家,陣法劍術合為一體,不過,近些年來,西極城越發沒落。

除此之外,近年名頭正盛的北域劍穀,穀主李世民,劍術高超,又喜藏劍,穀中多年以來,收藏天下許多名劍,又喜煉器,近年來,更是傳聞,其煉器之術,越發精深,似乎有超越歐氏煉器世家成為煉器界第一的勢頭。

再說這李世民,喜好交友,為人闊氣,許多修煉界人前去求劍,他必然應允送其好劍,久而久之,其劍穀名氣越發大了。卻聽那桌修士談論到:“似乎,最近那李穀主得到一柄上古名劍,叫那什麼.....什麼承影劍,似乎劍榜有名。”那桌人繼續道:“那李穀主興致大盛,準備邀請諸多好友,前去門派一覽,聽說若是機緣好些,他還會讓人去他的劍塚一覽了。”

林不壞聽到此處,麵色一笑,道:“晨兄,你那柄劍不是斷裂了,正好,我們前去西極,路途劍穀,不如我們去為你求劍如何?”其實,晨天行正有此意,便道:“我正有此意,若是這李穀主能夠為我重鑄那殘虹,那是更好。”

二人說道此處,一番吃喝,便朝那劍穀方向而去。

這日,二人正自前行,路徑一處森林之時,卻見森林大樹之下,躺著幾日,走進一看,卻見那幾日血脈幹枯,麵色發紫,顯然是被一種邪惡的功法所殺。林不壞見此情況,覺得甚是眼熟。

晨天行見林不壞麵色凝重,便道:“林兄,你可是發覺些什麼呢?”林不壞道:“天行,你可記得我們前去北域,路途中遇到血妖的事情。”晨天行點了點頭,道:“莫非,你說這是血妖所為。”林不壞點了點頭,道:“正是,看這死亡狀態,血脈幹枯,的確是那血妖吸允元氣的邪法。”晨天行一聽,歎道:“看來,此等妖魔不除,天下不知又有多少善良百姓死亡。”林不壞見狀,道:“這人死亡不久,我看,血妖指不定還在附近。”

晨天行一聽,元神一動,頓時一搜周身,但覺周身無什麼異常。

二人於是繼續趕路,說來奇怪,路途中,二人倒是連續遇到了這種情況,而且,與二人似乎同路。這時,林不壞心中也是泛起嘀咕,顯然,這血妖修為增進,手段似乎比之以前更為強硬了。

連行數日,這日,三日路過一處荒丘之時,卻見前麵一群人正自圍在一人大戰。卻見,中間那人身材欣長,長發披肩,長相頗為妖氣。林不壞一驚,道:“血妖......”卻說晨天行與林不壞相約,一起前去西極。

這日,燕雲雲眼見自己二哥燕千折傷勢大好,於是前去幽院尋找晨天行,誰知,去了一問,才知晨天行已然離開,暮然間,燕雲雲心中無故升起一股寂繆失落的感覺。心中訴道:“晨大哥,你就這樣走了,靜靜的走了,我還以為,你會告訴我一聲,你這樣......”

誰知,卻在此時,門外走來一人。

這人一喜黑衣,生的俊朗,不是晨天行還能是誰。刹那間,燕雲雲心中一喜,好似冬雪融化,沐浴春風一般。

燕雲雲說:“晨大哥你沒走啊!”心中一陣歡喜感覺,刹那間,燕雲雲張口雙臂便朝晨天行懷中抱去。晨天行見燕雲雲麵色奇怪,奇道:“雲雲.....怎麼呢?”燕雲雲抱著晨天行,道:“晨大哥,我以為你一聲不吭的就走了,我以為,你忘記我了。”說著說著,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

晨天行一聽,道:“雲雲乖,不哭,都多大了還哭鼻子......”說著伸手擦過燕雲雲眼角淚水。“那你.....那你是不走了。”燕雲雲一喜,放開雙臂,直直的看向晨天行,那靈動如水的眸子讓人看著心動。

“其實,我此次前來是向你此行的。”晨天行道。

“.......”燕雲雲心中又是一陣失落,道:“哦,那你準備去哪?”

“嗯,我打算前去西極。”晨天行道。

燕雲雲一聽,低聲哦了一聲,低著頭,不再說話。

晨天行見狀,知道早走一刻對大家都好,於是道:“那我先走了。”走了幾步,正欲踏出院落,卻聽燕雲雲道:“那.....那還會來帝宮嗎?”晨天行一聽,道:“會。”

“晨大哥,那你會不會想我。”

“我會的。”

“......”

“那你......”話音未落,人影已然消失。

不知那顆堅強的小心髒,又會流出多少辛酸的淚水。

燕雲雲看著眼前那個高大浩然的背影,暮然間,眼眸濕潤。

就這樣,晨天行離開院落,離開了帝宮,不知為何,晨天行心中,居然頗為奇怪,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回到蒼龍城,晨天行與林不壞又大喝了幾個回合。

之後,晨天行方覺心中痛苦許些,而後和林不壞準備一番,前往西極而去。

次日,林不壞倒也瀟灑,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了一輛馬車,林不壞笑道:“這乃是駿馳天馬,日行千裏,路途中可以看看風景看看美女。”二人坐上馬車,便朝西方而去,林不壞倒也享受,非但弄個豪華馬車,還弄了個馬夫。

卻說這馬夫帶著一頂破帽子,身穿布衣,倒是長得細皮嫩肉,皮膚恁的白淨,好似冬雪般湛湛發光,要不是其唇上胡須,還真讓人誤解成女子了。

二人行了許久,晨天行不覺間,又想起了故人,又想起了三妖,想起自己師尊。於是,拿出斷劍看了看,多好的一柄殘虹劍,可惜被那神秘的背棺人震碎,想到此處,晨天行頗為傷感。林不壞見狀,道:“天行兄,看你手中這劍倒也不錯,堪稱好劍,怎的居然斷裂了。”晨天行一聽,道:“是被一個奇怪的人掌力震碎的。”林不壞一聽,奇道:“哦!這人可是誰,掌力這般雄厚。”

晨天行一聽,道:“這人打扮詭異,背著一個巨大棺材,我與他對了三掌,我遠非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