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想著老爸老媽白發人送黑發人,周成才幾腳就能把這幾個家夥弄死。
打完之後,幾人把文件扔桌子上,讓周成才簽,然後三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抽著煙,
周成才看了一眼文件,做警察就是牛,想給你安什麼罪都行。
上麵給周成才列了三條罪,一,毆打他人,甚至有搶恐嚇,二勾結黑社會,三,勒索受賄。
上麵寫的有模有樣,而且還有證詞,不過全是顛倒黑白。
周成才冷笑幾聲,將文件隨手一扔,三個警察一臉怒氣,一個警察又想上前揍周成才,其他兩人把他拉住,使了個眼色。
他一臉冷笑的看了看周成才,然後轉身走了出去,沒多久又回來了,後麵還跟了一個彪悍的警察,長的五三大粗。走起路來肩膀頭子一晃一晃的,顯得特別橫,他上前押著周成才就走。
穿過長長的通道,來到一間囚室門外,警察掏出鑰匙打開鐵門,門打開,裏麵是一排排架子床,躺了黑壓壓的一片人,聽見開門的動靜,一群人微微抬起頭往這邊看。
警察悄悄在一個疤臉漢耳邊低估了幾句,“新來的犯人,好好照顧!”警察說完,將周成才推了進去,哐當一聲關上了鐵門。
警察一走,犯人們全都跳到周成才麵前,像看稀罕物一樣看著他,一個個把手指壓的嘎嘎響。
疤臉漢子走了過來,一群人分兩邊讓開。
“新來的,叫什麼名字?混哪裏的?犯了什麼事進來的?”疤臉漢子開口問道。
其餘犯人也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身上有是麼好東西乖乖交出來,等下我們說不定下手輕點。”
“TMD怎麼還站著,懂規矩嗎,蹲下!”
周成才假裝很害怕的樣子蹲了下去,可憐巴巴的問道:“沒有,我就一學生,這麼抓進來的都不知道。”
疤臉漢子抬手就給周成才一耳光,“奶奶的!不知道說話前要先喊大哥嗎?”然後扭頭對眾犯人笑道:“這貨是個雛兒,一點規矩不懂,兄弟們隨便玩。”
話沒說完,就被周成才抽了兩耳光,然後照小肚子就是一腳,直接踹出去老遠,差點就撲到馬桶裏去了。
然後周成才做出一個令所有犯人目瞪口呆的動作,撲在鐵門旁捏著自己的喉嚨聲嘶力竭的喊道:“警察,打人了!救命啊!”
回答他的隻有外麵鐵門砰然關閉的聲音。
周成才回轉身,壓了壓手指,不懷好意的望著一群目瞪口呆的牲口,“奶奶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
犯人們突然間醒悟了,這家夥純粹是扮豬吃老虎,哪裏是什麼第一次進號子的的初哥,不但會惡人先告狀,還會調虎離山,分明就是老油條了。
這點把戲電影早就演爛了,周成才哪會不知道這些條條框框。
疤臉漢子爬起來,一抹臉上的汙漬和鮮血,惡狠狠地喊道:“別怕他,條子發話了,要好好‘照顧’他!照死裏打,打死了就說他畏罪自殺!”
疤臉漢子是這個暴力犯監房的老大,深得獄警照顧,別的犯人對他言聽計從,雖然這家夥一看就練過,但是這號人牢裏並不少見,光憑著花拳繡腿和整個牢房叫板的人,往往下場極其淒慘,上回有個東北漢子,仗著會兩下拳腳功夫,不服疤臉漢子的管教,還不是半夜睡著了被眾人偷襲,活活打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