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坐這裏的?你自己問問你自己身份夠嗎,站著!”
王富貴隻好一臉尷尬的站在柳芸的麵前,隻是因為貴賓席的位置居高臨下,顯得王富貴在柳芸的麵前更加卑微。
“我不是跟你說了合作的事讓你找王小二談嗎,為什麼還要讓你手下直接來樓上找我?不懂我茶莊的規矩嗎,繞過傳話便上樓敲門擾我清淨!”
說完隨即指了指茶莊外,“你的人,你負責收屍,記得厚葬,如若不是他以性命為你行事,我也不會下樓來見你一麵。”
在座諸位聽完之後不禁嚇出一身冷汗,沒想到僅僅隻是敲門擾其清淨罷,卻丟了自身性命。
王富貴此刻已然嚇得一身哆嗦,但還是故作鎮定抬起頭向其講述事情緣由。
“......事情便是這樣,此說書人不顧及你我合作夥伴的情麵,便出言辱罵,他是不把你放在眼裏啊!”
在經過王富貴一頓添油加醋後,說書人對其的單方麵辱罵,已經變成了地圖炮。
許清塵聽到這裏咬牙切齒,正欲起身與其爭論,便被姬海龍攔了下來,
“此事你我不可摻和!”
姬海龍身為此地富商的兒子,平日裏見過父親與不少三大城的人打交道,如若隻是與王富貴的衝突,他甚至可以讓父親出麵解決,說不定還能殺一殺此人的傲氣,但如果牽扯到了柳芸,那可是令父親百般敬畏的存在,他也不能再幫什麼了。
許清塵萬般無奈,也隻好坐下靜待。
柳芸饒有興致的聽完之後,笑了一下,王富貴見狀以為柳芸是要準備幫自己解決此事,可柳芸接下來一句話卻讓他徹底傻眼。
“我在二樓一直聽其說書,先不探討你弄虛作假,你在我的地盤上罵我的人,你覺得我怎麼懲罰你比較好?”
柳芸一臉嬉笑的看著王富貴,就像一個在馬戲團裏等著看小醜講笑話的觀眾。
王富貴徹底傻眼呆在原地,他以為憑借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柳芸會幫他處理一個毫不起眼的說書人,沒想到她不僅不幫他,甚至還要替說書人出麵!
柳芸起身緩緩走過王富貴身旁,徑直走向二樓,
“王富貴,威城子民,今日先於我地盤上出言辱罵我的人,並派人擾我清淨,該當何罪!”
王富貴突然大聲喊叫到:“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威城的經濟大頭!你殺了我,我們的秩序管理者必會找你麻煩!”
柳芸並未在意其話語,而是對著說書人背後的大門口說了一句:
“將其舌頭廢置,四肢廢掉,丟於茶莊外,留一條命通知威城的人來撿。”
“是!”
隻見大門口出現五道人影,幾下閃現之後,王富貴便與他們消失不見。
“聽說這是柳芸的五影衛,實力強大,善於藏匿刺殺,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看來王富貴今日別說合作了,能不能保住命再說吧....”
“這說書人身份可不一般啊...我記得之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但都是王小二出麵調解。”
“難道是柳芸性格如此?”
“嘭!嘭!嘭!”
說書人拍了三下桌子,停止了大家的竊竊私語,
“今日雖然發生了點小問題,但本人依然是將故事講得圓滿,今日說書也到此為止,諸位都快請回吧!”
說書人拱了拱手,便開始收拾東西,而在座的諸位聽客,也開始紛紛起身離去。
許清塵與姬海龍也起身離去,走到大門口時,說書人卻似是有感應般看向大門口然後笑了笑,隨後邊走邊自言自語到:
“人們尋找了一輩子的答案,凡人能否成神,結果確是一代又一代葬入土裏,但如若真有那麼一天,凡人能夠成神,答案擺在眼前,誰又願意去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