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王駕到。”大臣與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殿門口看去。
是他!那天晚上遇到的人。瞑王,既然不是皇上的兒子,那麼。是太後最小的兒子。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注視,衝她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他朝她正麵坐下,從始至終卻從未看太後一眼。這並不是直覺,她敢肯定他和太後之間有問題。
隻是這個時候她聽見下麵的人說。“古月國的皇帝來了。”她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向大殿前。
這一刻,她呆住了,夾雜著無數恨和愛,血液冰凍到極點,手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眼睛裏是不可置信。
還是那張臉,往日的短發已經披肩,不是那筆直的西裝,一身古袍,卻襯得他更加英俊,冷誌風!她的心裏在叫囂著這個名字。
怎麼會,怎麼會是他,她明明已經決定把他忘記,她以為時間可以衝淡一切,感情會越來越淡。以為心已死,便不會痛。
她錯了,麵對他,她還是一樣的失態,為什麼,為什麼又出現在她的視線,五年,她愛了他五年。他們曾經一起作戰,攜手而眠。
轉眼,仿佛雪地的情景重現,她的絕望,她的不甘,她的無能為力,全部化成恨,藏在心裏,她以為他們不會再見。她就這樣在這異世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他為什麼要回來。
她想問問自己,她願意殺了他嗎?她不敢去想,她怕麵對這樣的結果對不起那些為她死去的人。
鋪天蓋地的疼,蔓延全身,她現在想跑到他麵前,問問他,殺了她,他可曾後悔?
啪嚓一聲,她身旁的杯子掉落,所有人把目光看向她。她想伸手去撿那些碎片。太後和藹地說,春兒,收拾一下。
抬頭,與他四目相對,他那雙清澈的眸子裏有的隻是陌生和淡淡的疏離。他不是他?
太後似乎發現了她的異狀,問,“姑娘,你臉色這麼白,沒事吧?”
“沒事,隻是有點緊張。”
“如果不舒服的話,就先回去吧。”
“謝謝太後關心,我沒事。”她還想試試他是不是冷誌風。
“歌舞。”皇帝一聲令下,十幾名穿的鏤骨的舞女上來,表演開始。
“整天看這些哀家乏了。可有哪家小姐願意為哀家表演一次?”
那些小姐一個個都很高興。在這樣的大場麵,如果表現的極為出色,或者得到太後的賞識,那就離飛上枝頭做鳳凰的日子不遠了。
“小女願為太後表演一舞。”說話的人正是顧清敏。
她懶得去看她,她隻是一直盯著他看。
顧清敏去下麵換了舞衣,一身紅,她喜歡的紅。雖然顧清敏狠毒,善嫉。但是舞藝還是可以的。
一舞完畢,太後謬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