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二次做這個夢了,她總是會被男子的笑驚醒。
男子的麵容極其模糊,仿佛隔著一層水氣,她怎麼都沒辦法看清。
從女子的話來看,她是愛那個男子的,可為什麼。。。算了,這隻是一個夢而也,不必要這麼尋死覓活的想。
“各位公子,今天我們血依姑娘初次登場,免費觀賞。大家可要來捧場啊。”說這話的是一位中年女子,風韻猶存,保養得很好。
“那要看這血依姑娘值不值得我們這樣做了。”一群富家子弟說。
沒錯,這正是她開的那家青樓,血依姑娘也是她。現在她正在後台。易了個容。她最喜歡的就是紅色,夠張揚,夠妖媚,夠嗜血。
蒙了一個麵紗,還是電視裏的樣子,撒著花瓣,慢慢從上麵飄下來。
隻是一雙眼睛,看得眾人也是如癡如醉。偶爾風吹進來,卻隻是掀起麵紗的一個角,隱約可以看見那絕色的容顏。她正是抓了人看不到才是最珍貴的特點。
一舞完畢,眾人還是陷在剛剛的驚豔當中。
中年女子開口打斷了這樣的寂靜。今天血依姑娘的表演就此結束,各位如果想繼續看的話,可以明天來。
“我出三千兩銀子,買血依姑娘的**。”一個富家子弟說。
她往後一看,這人長得肥頭大耳,滿麵油光,她一陣惡心。
“我們血依姑娘賣藝不賣身,大家想看的話,明天再來。我們這裏也還有別的姑娘。”看得出來,中年女子生氣了。眾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紛紛散場離去。
“主子。”來到後台,中年女子畢恭畢敬地說。
這個人是這裏的上任主人。“剛才那個人,你知道該怎麼做。”她說。
“是。”中年女子知道她不愛多說話,便也離去。
卸了妝,閑得無聊,來到大街上。
“冰糖葫蘆,好吃的冰糖葫蘆嘞。”她扭頭一看,是一個老人。
“姑娘,買串冰糖葫蘆吧,可甜了。”老人笑眯眯地說。
她付了錢。“姑娘,你不是這裏的人。”老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說。
她抬起頭,對上老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眼。“這裏不方便談話,我們去別的地方。”老人帶著她來到一座破廟裏。
“現在你可以說了。她冷淡地說。知道又怎麼樣,說出去可有人信?
“一切的因必有其相對應的果。姑娘,你是逃避不了的。”
她確實是被震撼了一下。莫非,他知道她的事?還有,是說她跟,冷誌風?
“你知道些什麼?”
“姑娘你乃大凶之兆,我隻是奉勸姑娘不要一味的逃避,該來的總會來。事情終究要有一個結果。如果我的話應驗了,請姑娘去找一樣東西,它會對姑娘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