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顧清婉,她今天好不容易和夜王單獨出來一次,卻沒想到碰到了顧清婉。夜王已經先看到了,她這個做姐姐的如果不打聲招呼就太不近人情了。
“是啊,不過要回去了,就不打擾二姐和夜王了。至於淩王,我們剛剛碰到的。”演戲?怎麼比的過她。
“那本王送三小姐回去吧,夜黑風高,你們兩個女人也不安全不是嗎?”淩王說道。
“五弟,她可是我的未婚妻呀,按理說也是本王送她回去不是嗎。”夜王眯了眯眼睛。
“我自己會走,就不麻煩兩位王爺了。”今天她出門沒看黃曆嗎,兩個人都要送她回去?
顧清敏更是生氣,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瞪著她,似乎要把她戳了一個洞來,如果眼睛能殺人,她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這個賤人就是會勾引人,連兩位王爺都被她迷得顛三倒四的。隻不過某人好像忘了,是他們主動送她回家的。
說完給香兒使臉色,兩個人立馬就飛奔回去了。
她走了之後,淩王也就沒了興趣,直接回府了。
夜王也沒心情再跟顧清敏玩下去了,再說以前答應娶顧清敏,隻是為了鞏固他的地位。
顧清敏氣的直跺腳,對她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分。
另一個地方。
“宇,查到那個女人了嗎。”這是個充滿血腥味的地方,坐在主座上的男人,一手一個女人,被摸到敏感地帶女人驚叫連連。
麵前是十幾個巨大的籠子,每一個籠子裏最少也有上百人。
男人一身血紅色的長袍,上麵繡滿了大朵大朵的曼珠沙華,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似忽月亮在他麵前也要覺得羞愧,臉棱角分明,長發隨意的搭在雙肩上。妖魅懶散。
麵前一個黑衣男人,恭敬地跪下。“宮主,已經查到了,那個女人是天淩國相府的三小姐,不過。。。”
“不過什麼?男人隨意挑出一縷頭發在指間把玩。
“不過此人天生癡傻,而且前一陣子似乎還曾溺過水。自此之後,這個女人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有一次在賭坊裏大放異彩。”
天生癡傻?難道是隱忍了這麼多年,又是什麼原因讓她不再繼續下去了呢?有意思的女人。
這時,一個滿身是血的黑衣男子跑了進來。
“崖,你怎麼了?”那位叫做宇的男人說。連忙過去扶他。
“很少有人能把你傷成這個樣子,說吧,是誰。”主位上的男子說道。
“回主上,屬下,屬下也不知道他是誰,此人蒙著麵紗,極其年輕,武功也是我所未見過的,極其精妙,招招都能使人斃命。不過,他中了我的毒,活不過二天。”滿身是血的男子說道。
“哦?武功你從未見過。你可是閱曆非淺啊,而且,這世間上傷了你的人極其少數,若此人能為我所用,那豈不更好。”主位上的男子懶散的說道。
“是。他中了我的血毒,若他想活命,二天之內必回來討要解藥。”
“好,你先帶他下去養傷吧。”宇扶著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