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包爾曼完了,他後麵有一個高大強壯的武士。”這個士兵對軍官高呼道。但頭盔上戴著長羽的遊騎兵卻停下來,飛快從馬背上取出一張角弓和箭矢。“那包爾曼就必須閉上嘴巴,我隻相信死人。”他瞄準了兩個呼吸後鬆開弓弦,讓瑞加驚訝的看著那個狼狽士兵被shè中肋部。
“狂怒者啊。請讓這個該死的混蛋的活下去。”蠻族高呼著撲向如條死狗般被繼續拖曳向前的哈裏森騎兵,直到他憤怒的將那匹戰馬按倒在地。
“你可不能死,你最起碼能值一百枚鋼幣。”瑞加把這個臉sè發紫、快要窒息而死的敵人平拖在地上,但卻發現獎勵正長著閃亮的翅膀遠離自己。那支箭矢shè中了騎兵的肺部,所以這個馬上就要被自己人殺死的可憐人渾身抽搐著觸摸到了死亡女神的指尖,除非周圍有一位信仰真神的主祭。
“願神詛咒你和殺死你的凶手。”看著騎兵臉sè猙獰的停止呼吸,瑞加最終隻能無奈歎息著用彎刀砍下了兩個敵人的腦袋。他相信這也能換來一些獎勵。哈裏森人在這裏留下了三匹健壯快步馬 ,所以獵人將還在滴血的腦袋係在戰馬胸脯上,然後牽著另外兩匹戰利品向著營地的方向走去。
龍屹努斯貴族們的騎兵們終於開始在四周搜索,所以當那片喬木林裏走出一個舉著火把的騎兵時。幾打貴族立即帶著侍從將其包圍了。“你是誰?”其中一個套著細密鎖子甲的貴族用不滿語氣問道。這個被打擾睡眠的騎士正打算找人出氣,所以蠻族甚至覺得自己會在下一刻被shè成篩子。
“我是奎德族的雇傭軍,剛才追擊那些來襲的哈裏森騎兵去了。”瑞加立即回答道,雖然滿是發臭黑泥的臉龐讓人有些看不清。
“的確是我們的人。”馬汀爵士的憤怒一點也不比這位騎士少,所以他也很快騎馬跑過來並且幸運的聽出了蠻族的聲音。“以龍神的名字發誓,瑞加。你戰馬前麵的兩顆頭顱屬於哈裏森人嗎?”
“你最好自己去辨認。”奎德人吹了一聲最近才學到的口哨,然後笑著解釋道。“我可聽不懂他們的話,不過這些人都穿著藍sè的衣服,聽起來很像你們掛在嘴邊的‘藍sè牲口’。”
“哦,該死。”從戰馬下跳下來的爵士詛咒著。“這個可憐人一定被你刺穿了肺部,然後自己抽搐著躺在地上死去。你這個狠毒的家夥,他的臉都快變成紫葡萄了。”
“那你應該嚐嚐這顆成熟葡萄的味道。”蠻族大笑著回應這位軍團長。“他的確是因此而死,但卻是因為由我活捉而被同伴shè死。”
“那他可真是一個倒黴的可憐人。願白金龍神讓他安息。”
“哈裏森那群異教徒可是不信龍神的。”最先開口的騎士終於找到機會插嘴。“如果是西部人就信奉水神,如果是東部人就信奉中土瑪爾塔人的聖輝之神。”
“難道他們的祭司就不會叫罵著判以對方火刑?”馬汀爵士立即愣了愣。“一個王國兩種信仰?聽起來真是不可思議。”
“其實這並不很難。”騎士優雅的清了清喉嚨。“每個教會都承認眾神之父的存在,所以我們都有一個共同信仰的神靈。”
“然後沒有戰爭,沒有火刑,沒有奴隸?”
“咳咳,這明顯不可能。”騎士窘迫的咳了咳,然後用目光盯緊正在脫下外套的獵人。“聖瑪爾塔帝國就是一個隻要求信仰眾神之父的龐大帝國。他們征服了大半個大陸,卻最終因帕米爾冰原上的奎德蠻族而分崩離析。”
“你是個博學的人。我認為你更應該當一個學者而不是騎士。斯諾克馬汀,我覺得你可以叫我斯諾克。”爵士鄭重地行了一個貴族禮。
“多謝誇獎。”騎士完美的回了一禮,然後用輕柔語調解釋道。“實際上幾天前我還個浪漫的詩人。”
“哦,該死。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了!”馬汀爵士捂著頭盔發出哀鳴。“以盛產詩人而聞名的奧爾丁頓家族,貴婦和少女們的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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