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洞獅掙紮起來反而更加凶猛,它張開滿是弧形犬齒的巨嘴,對著奎德人猛烈嘶吼。從它口中吐出來的腥臭熱風與更加猛烈揮動的利爪讓兩個戰士害怕的後退了一步。但瑞加及時抽出了掛在腰間的武器,怒吼著跳起來,沉重雙腳踹在洞獅的頭上,讓這個野獸眩暈的同時,鐵劍順著肋骨的縫隙刺穿心髒。
“真是一頭大家夥,起碼有一千磅的重量。”一個留有紅色長胡須的戰士驚歎道,他長著一張長型臉,眉毛和頭發都是凝固血液般的暗紅色,臉上有幾塊沒有洗去灰塵的髒記。披著灰色鬥篷的強壯身體從人群中擠出來,紅胡子戰士摸了摸還在做微弱掙紮的野獸頭顱。“這是頭罕見的洞獅王血脈,是據說可以成長為魔獸的珍惜野獸。”
“正好可以充作我們的食物,雖然洞獅的肉嚐起來帶著一股騷味。”加爾也從一邊擠過來。他看著這隻罕見的大獅子,嘴角回味似得咂了幾下。
在眾多戰士的讚同中,洞獅免去了被立即剝皮的下場,但一個極其高大的戰士扛起了它,搖晃中讓野獸的呼吸永遠停頓。這位戰士是曾經在部落酒館中生活的保羅,營地的毀滅讓他失去了居住和工作的場所,而因為瑞加曾經幫助過他幾次,這個因為降生時摔到腦子而變遲鈍的戰士就加入了隊伍。粗壯身體中具備的蠻力也正好讓他成為了搬運洞獅的苦力。
空氣中殘留的洞獅血腥味讓弱小野獸紛紛逃離,但這卻同樣招來了更加強大的野獸。在隊伍前進的樹林周圍,瑞加總是能感受到那若隱若現的危險感,但他卻看不到一個可疑的影子。所幸是這種危險感並沒有持續多久,當由死亡與痛苦女神阿芙妮為情人滴下血淚化成的紅月出現時,綿長的樹林終於走到盡頭。
出現在奎德人麵前的是一處陡峭山坡,在身下大約六十尺的地方才是一片新的平原,而新平原上麵依然聳立著大量高直的冷杉林。山坡上的寒風極為凜冽,瑞加甚至幾次被席卷而來的雪花遮住眼睛,不得不用雙手阻攔。
為了安全的到達坡底,獵人派出了幾個戰士,希望他們在周圍找到下去的道路。剩下的戰士都縮回樹林,借助樹幹抵擋狂暴的寒風,但還沒有等到二十個呼吸,一個戰士就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
“在南邊有一處緩坡,可以讓我們安全的走下去。”這個年輕戰士用力喘息著,忍住從肺部傳來的刺痛開口道。但幸好巫師學徒就在瑞加旁邊,他迅速取出了一片冬青葉,讓戰士含在嘴巴裏,消解胸腔中針紮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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