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裝,在裝,你丫的在那小子家住了那麼久,我就不相信你們沒一點感情!而且你要不關心他,幹嘛大半夜的跑到這來吹風?你怎麼不下去幫著幹掉那小子?我知道你跟那變態猛男可是一夥的。”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黑衣人聞言渾身微微一顫,眼中閃爍著可怖的殺機,很顯然麵具男的話已經觸及了她的禁忌。
麵具男毫不在意的一聳肩不屑的道:“你以為我跟那個傻小子一樣那麼容易被騙嗎?切,丫頭,傻小子對你不錯,把你當親妹妹看,你丫的不幫他就算了,別打擾我行嗎?過了今晚咱倆就當誰都沒見過誰,你放心,隻要你不幹壞事兒,不對傻小子下殺手,我什麼都不知道!”
黑衣人冷冷一笑:“我憑什麼要相信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呢?”
“**我藏頭露尾?你丫的不也把臉蒙起來了嗎?”麵具男很不滿的衝旁邊呸了一口。
“哼,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你”黑衣人邊說邊慢慢的朝麵具男走了過來,她冷笑一聲道:“我隻相信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保守秘密的便是死人。你知道的已經太多了我該送你去見上帝了。”
說著黑衣人身形向前一衝,麵具男唰一下站了起來冷聲道:“我*!你丫的不會真想殺我滅口吧?”
“哼!廢話真多!”黑衣人直接用行動告訴了他答案,單手一翻一把飛刀便落到她的手中,手腕一轉,飛刀化作一抹流光直奔麵具男麵門而來。
“*還小李飛刀呢?**你們怎麼都一個德行?除了暗器還會別的嗎?大小姐,現在不是冷兵器時代了!”麵具男嘴裏一邊開罵,一邊晃動著身形躲開了那把飛刀,同時將手中的狙擊槍舉起對準了黑衣人。
突然兩人似乎同時想到了什麼,隻見兩人身形一頓,互相看了一眼黑衣人,迅速朝天台邊緣跑來,而麵具男則轉過身看著那把飛到在半空中劃過的一道修長圓弧搖搖頭道:“完了,你***這回滿意了吧?*,這下誰都看不成戲了!”
話音剛落,飛刀便已飛過了幾十米的距離掉落到馬路中間。當啷啷一聲帶著絲絲火花的清脆響聲在這寂靜的夜晚仿佛暮鼓晨鍾一般震的人耳內一陣低鳴。
司馬雲天和修羅同時一驚,他們根本沒想到這附近還有人存在!修羅正兩手插兜,站在司馬雲天身前三米的地方,聽到聲音兩人先是同時扭頭朝那飛刀看去,隨後兩人的反應截然不同。修羅是迅速的抬起頭兩眼眯成一條危險的細線,盯著飛刀落下的樓頂,而司馬雲天卻是一個翻滾一把將黃毛小子的匕首揀了起來!
沒有一點猶豫,司馬雲天卯足全身所有的力氣,單手一撐,猛的從地上竄了起來,隨即一聲暴喝,司馬雲天整個人就像是一支離弦之箭似的,以手中的匕首為箭鋒,對著修羅射了過去。
修羅先是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對麵樓頂,給了司馬雲天絕好的機會,待他聽到風聲時隻來得及轉過頭來,耳內便傳來了司馬雲天的那聲暴喝,同時撞入眼內的還有司馬雲天那張沾滿了鮮血的臉。
修羅全身不由得微微顫了一下,手雖然從兜裏及時抽了出來,卻隻來得及擋在匕首前進的路上。承載著司馬雲天的全身氣力和全部的希望,鋒利的匕首仿佛化身成無堅不摧的神器一般,沒有一點停頓的將修羅的手掌穿了個對空,同時狠狠的沒入他的心口。
不過修羅的手畢竟將匕首擋住了一部分,所以匕首沒有刺穿他的心髒。即便是這樣,修羅也感覺到身體微微一晃,全身的力量全都一窩蜂似的湧向他的胸口流出體外。劇烈的疼痛刺激著修羅,一拳朝司馬雲天打了過去,同時抽身就想向後退。
修羅想跑,即便是驕傲如斯的他在麵對死亡時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跑,他害怕了。
可司馬雲天能讓他如願嗎?當然不能。單憑修羅剛才說的那番話,司馬雲天就絕對不會讓他跑掉。不然他的親人他的兄弟,他的天義會全都會毀在這個變態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