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麵上沒有一人押閑,荷官收了所有籌碼。
“喂,這把押什麼啊!你不要隨便押了啊!”一禿頂的中年男人在郭文旁說道。
“我押什麼好像與你無關”。郭文冷得說道。對待這些人,還真是有些無語,自己又沒有讓他們跟著自己押注。
禿頂男人憋得臉通紅,也沒能說出半個字來。
這把下注十萬,依舊是莊,一旁的玩家手中猶豫了,台麵上沒有押注高於十萬,一股腦的又全押上了莊。
發到第二張牌時,另一名服務生再從荷官身後走來,郭文輕輕看過一眼,嘴角淡淡地微笑。
“閑”。
“Fuck”。一老外大聲地道。
這下再沒有人相信郭文,郭文的賭注也越來越小,五把下來,已經變成了一千一注。
“喂,你押的這麼少,就站著吧,本來座位就不多”。剛剛對郭文說話的禿頂男,語氣不善地道。
郭文毫不在意,借機起身,到荷官身旁。在剛剛他的眼神就一直沒有離開荷官,桌子的菱角處一定有個小按鈕,隻要他一按動,就會有服務生過來為他做擋箭牌,從而讓他可以偷梁換柱。
連賭了幾十把,郭文已經輸出去了七十萬,手頭還有著大約五十萬的現金。
荷官麵容輕鬆,隻認為郭文是個懂賭術的菜鳥,明知道自己出千,卻無可奈何。
“三十萬”。郭文一把再壓到莊上,眾玩家蔑視地看了一眼,大多數都壓到閑上。
看過兩張牌時,眾人就高呼了起來,閑家八點。莊家沒點,隻有拿到一個九才能贏,這個概念已經被他們忽略不計,眼神放光,裂開大嘴笑著,就等著收錢了。
荷官手在桌下一動,再有服務生走來,服務生看似無意路過,手臂托著盤子,剛一抬,“噗嗤”一聲摔倒在地,這一動作引得眾人相望。
荷官沒想到會出事情,趕忙將手臂收回,不過已經回之晚矣,收手那一動作雖然閃快,卻被不少人捕捉到。
郭文一副旁人的樣子,不動聲色。
“偷牌?”禿頂男人大聲吼著,發指著荷官。
“媽的,你居然偷牌,怪不得老子來了幾次,都是血本無歸”。身旁馬上有人附和道。
賭場瞬間喧鬧起來,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到這一桌上,喧鬧無比。
“我的錢”。郭文趕忙收過桌上的三十萬,一臉失驚得樣子。
眾玩家趕忙伸手,這一桌亂作一團。
“不要隨便拿錢”。荷官驚慌起來,賭場圍事一股腦的全衝過來。
“把錢都放下”。圍數一臉煞氣地道。
“去你媽的,你們出千騙老子錢,還想讓我把錢放下”。一怒發衝冠的男人推扯著賭場開場人員。
場麵頓時亂了起來,十幾個賭客動了手,與看場的亂作一團,其他桌客人也受其影響,賭場頓時暴亂起來。
“大家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張老板連忙過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去你丫的”。被人一拳打在門牙上。
一口鮮血從牙縫中噴了出來:“這……”張老板頓時牙齒漏風,說了一堆話的話,也沒人能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