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在人類的眼中,原始森林總是蒙著一層神秘的麵紗,似乎太多不可思議的故事就是在原始森林中發生的!那麼……這一片一眼望不到邊的翠綠之下,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玄機呢?
碧空萬裏,白雲朵朵,天色晴而不熱,令人頗有幾分極目騁懷的感觸。
“大長老,您叫我?”也不知道是哪裏的森林最深處,一個圓潤甜美的女聲從樹與樹交叉的縫隙中傳了出來。
循著聲音望去,不經意的發現那密閉的的如同一道城牆的樹枝結合物的後麵,居然又是另一個天地!
陽光從天上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在地上,那是一塊平坦的地麵,黃色的土地讓人聯想到鄉下的田園生活。與雜草叢生,樹木亂長的森林大不協調。平地正中間,是一汪藍色的圓形水池,池上隱隱彌漫著一層淡藍色的霧氣,如夢如幻。池子直徑約有十米,中心泊泊的冒著雪白的水花,從池子深處湧上來的水替換了原本浮在上層的池水,完成了一次水循環。
池子周圍,竟然是一座座古樸的草屋,其間有少男少女數人嬉笑玩樂,白須老者踱步散心,又有壯年漢子忙忙碌碌。總之,全然是一幅華夏古代鄉村生活的寫實圖畫。隻是……這些人卻並非人類,因為若是稍稍留心注意,便會發現他們通通有著一個顯著的特征——尖尖的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
“嗯,詩雨啊!我叫你來有事要交代與你!”
一座草屋之前,站著一名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少女,雪花般白嫩小巧的麵龐上帶著些許羞澀,水靈靈的眼睛隻是盯著地麵,那挺挺的小鼻子似乎會牽動世間任何一個人的心,清麗不可方物,如此往那裏一站,一股超凡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自然的流露出來。
這女子名叫胡詩雨,起先那甜美的女聲就是出自她那小巧朱唇之中。
她的前方,草屋的門前,站著一名白須老者,這便是胡詩雨口中的狐族大長老!
“你跟我來。”大長老讓開門,將胡詩雨叫了進去。
“大長老,您叫我到底是什麼事啊?”走到屋裏,胡詩雨問道。
大長老歎了一口氣,似乎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想了好一會兒才道:“詩雨,你的父母死了多久了?”
胡詩雨眼中閃過一絲哀傷,“十……十年了,您問這個幹什麼?”
“十年了?想不到已經這麼久了,詩雨,你可記得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嗎?”
“記得,我當然記得,是魔族!是魔族殺死我的父母的!還有我們好多的族人!”說到此處,胡詩雨的情緒有些激動,呼吸也急促起來,拳頭捏的緊緊的,那是血海深仇,失去雙親之痛,又如何能忘記?
“對,魔族!”大長老的眼中也充滿了怨恨。長久以來魔族對它們的壓迫、侵略、殘殺,這些仇恨縈繞在每一個妖族人的心中,不僅僅是狐族,也是天狼族,貓族等等等等,他們是多麼的想將魔族的所有人撕裂成碎片,但是……他們沒有那個實力,又能怎麼樣呢?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妖族如今已經沒有同魔族相抗衡的能力了,哪怕他們所有妖族聯合起來,也是徒勞無功,何況,妖族族內本就複雜,處處鬥來鬥去,根本談不上聯合二字!
“詩雨,如今魔族對我們的攻勢越來越緊了,過不了十年,我們狐族必定會滅亡,從此從這個世界上永久的消失。”大長老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滄桑,或者是那種無能為力的傷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