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杜宇達不單單好顯擺,還裝了一手好逼。
也許現在的杜宇達不缺女人,但好多好多年前的杜宇達一定自(慰)過,不知道現在的他想起當年自己自(慰)過的往事,看著用來**的那隻手,會不會說上一句:“你這是在裝逼你知道嗎!”
杜宇達很滿意寧小草的老實,人心隔著肚皮,心裏想什麼他不得而知,但寧小草此時的低頭讓他很享用。
“好了,寧小草。我費了那麼大工夫,把你挖出來,可不是為了殺你。我說過,你對我很有價值。”杜宇達說著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包藥劑,像是麵粉一般,但寧小草的臉色變了:“這袋子裏的東西,你今天晚上替我加入鳳稚酒吧的酒裏。我知道,你現在是鳳稚酒吧的調酒師,這件事對你不難。隻要你幫我忙,往後你就是我杜宇達的兄弟。”
寧小草死死盯著杜宇達舉起的手中那包看似像麵粉一般的東西,他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把這些東西加入酒中,會產生怎樣的後果!
原來這是孫宏琛,鄒洛妃,以及杜宇達三人之間的恩怨。
僅僅這一包東西,就足夠置鳳稚酒吧於死地!
足夠讓孫宏琛與鄒洛妃永世不得翻身!
而自己,就是罪魁禍首的幫凶!
寧小草心裏固然有翻天駭浪,但他表麵很冷靜,甚至是猙獰,這種猙獰也許是他演出來的,也許是他的本性流露,寧小草顧不上思考,因為挾持著顧語雪的那男人,他遏製著顧語雪脖子的手,正在緩緩下滑!
“如果你敢摸,你敢欺負她,那麼今天的事,就不必談了,魚死網破也好,同歸於盡也罷,我們都死在這裏。你不是想試試我能不能躲開這把破刀嗎,來試試。”
寧小草麵露凶色盯著挾持著顧語雪的男人,那人漸漸下滑的手明顯楞了一下,隨後臉色變的極其難堪,順手抄起雜誌卷成的短棍就朝著寧小草捅來。
這一次,寧小草沒有刻意忍受。
他像獵豹一般炸開渾身寒毛,靜坐著的他如春雷炸響而動,半伏著的身軀騰躍而起,一把抓住那人手腕,下一秒就將他按倒在地,同時卸下了他半條胳膊。
那人在哀嚎。
寧小草身後的刀,沒有刺下,沒有飛出。
但刀尖已經對準了寧小草的尾椎,隻需加一絲絲力量,就會刺破寧小草的椎骨,讓寧小草徹底癱瘓乃至喪命。
突然的變故讓麵包車司機猝不及防踩下刹車,他被嚇到了,然後他覺得難堪,刹那間的急刹讓顧語雪止不住前衝,又隨著車子慣性倒回座位。
車子依舊在平穩前行。
因為杜宇達沒表態。
持刀的那人沒動。
寧小草也維持著擒拿姿態。
“禍不及妻孩,這是規矩。你再敢碰寧小草的妞一下,我親自廢了你!”
所謂仁義道德,對於某些人而言,就是沒穿衣服的(妓)女,需要了拿來(操),不需要就丟開。
可至少杜宇達這番話說的殺氣森然。
於是寧小草鬆開了手,也收回了踩在那人腋下的腳。
如果有需要,寧小草隻需要一蹬腿,就可以徹底撕碎他的韌帶。
“寧小草,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找你談,說是談,其實是威脅。但我照顧你的尊嚴,所以雖然是威脅,但還是談。”
這段小插曲就像是沒發生過那樣,挾持著顧語雪的那人,被寧小草擒拿卸了一條胳膊的他,隻是抱著手臂,咬牙硬挺著,但看向寧小草的目光,就像是一匹惡狼。
寧小草還是被威脅,暫時妥協的寧小草,身後依舊是被一柄刀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