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郎站在雪地中雙眸發紅冷冽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身旁還躺在數名人類男女他們並沒有被殺死隻是被點中了穴道昏死了過去而已。眼前的是一副多麼醜惡的場景。沒有法律沒有正義與公理的世界,倘若說自己曾經所生活在遭受過核彈而毀滅的世界,因為政府機能的癱瘓人類失去約束為了爭奪必要的生存物資而自相殘殺,那麼這個世界純粹就是因為思想的野蠻與落後才造成了這種狀況。
當注視到數名傭兵揮劍砍倒了一個矮人,為了搶奪被矮人護在身後的精靈女孩而爭執起來時,當注視到已經被壓倒在地縛上繩索的精靈女孩臉頰上的淚水與悲憤的神情時,健次郎感到自己的內心被猛的紮了一刀,怒火在健次郎的胸口猛烈的燃燒。
腦海裏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健次郎眼神一變快步走到了幾名傭兵麵前。
“喂!這可是我們先抓到的獵物,滾到一邊去找別的精靈吧。”
一名右臉上有一道疤痕的傭兵禁錮著精靈女孩的雙臂,說話的同時還貪婪的舔了舔女孩白皙的脖子。
“你們的血是什麼顏色的?”
“你說什麼?”
還沒能理解健次郎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傭兵隻感到一陣拳影從眼前劃過,整個人都在巨大的力量衝擊下騰空飛舞了起來。突然的變故讓另外幾名傭兵一時間還未來及反應過來,健次郎早已先發製人一拳一掌分別打在了兩人的額頭和麵頰上,受到拳擊的傭兵整個麵額連同戴著的鐵盔一起完全塌陷了進去,而受到掌擊的傭兵則更加駭人,因為巨大的壓力從額頭處擠壓過來傭兵的雙眼完全凸出了眼眶。
岩山兩斬波、北鬥壊骨拳!
倒地的兩名傭兵頭顱在瞬間不正常的扭曲了起來,隨著兩聲悶響整個腦袋炸成了血花,紅色的鮮血和慘白的腦漿噴了附近幾名傭兵一身都是,精靈女孩一臉驚恐和茫然不解的注視著健次郎,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金色長發上也同樣暫滿了汙穢的鮮血。
“救┉┉救救┉┉我┉好痛啊!”
一聲虛弱且帶著痛苦的聲音從後麵響起,之前被健次郎擊飛的傷疤傭兵站了起來猶如行屍一樣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整個人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樣表情變的扭曲猙獰,還沒等其他傭兵來得及說句話,傷疤傭兵臉色一變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中拳的部位就像是被迅速充氣的氣球一樣鼓脹了起來,接著如同之前死去的兩名傭兵一樣渾身炸裂開來。
眼前的血腥一幕讓不少傭兵頓時感到不寒而栗,身為每天過著刀頭舐血日子的傭兵他們並不是沒見過血腥場麵,隻是眼前的景象太過去駭人,一個人無端端的從體內爆炸開來。這是怎麼一回事?詛咒、魔法、邪術還是別的什麼!驚恐的傭兵當中忽然有一人想起了一件事,似乎前幾天在死亡石林宿營時,有人好像說過這個胸口有著奇怪傷疤的男人在使用一種奇特的力量,他擊中對方的身體時,對方的身體會突然炸裂開來。
被恐懼俘虜的傭兵下意識的退後了數步遠離了健次郎,被貪婪俘虜的傭兵則注視著已經被健次郎護在身後已經解開了繩索的精靈女孩紛紛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他。
“快跑,越遠越好!”健次郎輕聲的對身後的精靈女孩說了一聲。
在精靈女孩踏出的第一步時,兩方的戰鬥也同時展開。健次郎的北鬥神拳根據對方實力評判有一定幾率對人型生物造成一擊必殺的效果,麵對普通的傭兵這個幾率似乎相當的高。但是有一點很坑爹,若是健次郎的拳頭接觸不了對方的身體,那北鬥神拳就沒用了。
論反應速度修煉了北鬥神拳的健次郎在敏捷上可以用兩根手指夾住麵對麵射來的弩箭,傭兵們揮舞的長劍、戰斧、狼牙錘等兵器雖然一時間對健次郎構不成威脅,但健次郎也注意到對方很謹慎的與自己維持在了一個較為安全的距離,讓自己的拳頭接觸不了他們。即使想衝上前去直接消滅他們,幾名傭兵的利劍和斧刃會立刻封鎖住自己的空間。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無論北鬥神拳再怎麼玄妙和厲害但健次郎本身還是普通的人類,血肉之軀依然不能直接與鋼鐵抗衡,特別還是這個主要用冷兵器作戰而且普通人體質還普遍較高的異世界。這些平日裏可以直接用劍砍斷大樹的傭兵,一劍下去絕健次郎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憑血肉之身接下這麼一擊,畢竟北鬥神拳裏大多數都是攻擊招式對於防禦方麵不太重視。除非是原著中已經練成可以徒手從火盆中將燒紅的火炭拿出來捏在手上玩的拉奧,或者是某位練了‘華山鋼盔呼法’的便當角色可以來試一試硬接一劍。
麵對夾擊自己的傭兵健次郎眼神一變,立刻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樣武器,伴隨著阿達阿達阿達的喊聲,如同長蛇一般變化多端的奇特武器很快敲在了一位傭兵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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