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陳建東的辦公室,那裏還站著一個人,那個是譚夢玲,陳建東說這是他請的殺手。
我笑了,想罵陳建東是****,因為譚夢玲是我的人。
可是不料譚夢玲說我是****。
這是怎麼了?
“譚夢玲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嗎?”陳建東陰笑的對我說。
然後我有些不可相信的看著陳建東和譚夢玲,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怎麼?今天是要搞死我的節奏嗎?”我把雙手環抱在胸前。
“對啊,就是要搞死你。”陳建東說。
然後我就看到譚夢玲也站在一邊看著我。
那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為什麼要搞我?”我問譚夢玲。
譚夢玲不說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威脅了還是真的想搞我。
但是被威脅了可以告訴我啊,如果真的搞我也無所謂,因為我不怕,就算他們兩個今天一起來也無所謂。
我相信我的實力,就算打輸了也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
“來吧,你們兩個人一起上吧。”
“噗……誰說隻有兩個人,還有一個呢。”然後我就看見林憶寒打開門進來,一身黑衣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有些懊惱,有些躊躇,我想上去和林憶寒說些什麼,可是腳步沉重得拖不動。
“你也是他們的人?”我問林憶寒。
林憶寒依舊不回答,她的臉色很冷,冰人,這是我現在看到她的樣子。
我的心在那一瞬間涼透了。
“開始吧,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我對他們三個人說著,因為此刻我不想多說些什麼,我隻是想早點結束這一切。
然後我就看著他們三個人同時出手,盡管我不斷的還手,而且實力變強了,但是對於三個人還是有些吃力。
但是我不斷的攻擊,我隻攻擊陳建東,因為其餘兩個是女人,而且和我是有關係的,所以我不想對她們兩個下手,隻對著陳建東搞,陳建東很快就被我搞得不行了。
三兩下,陳建東就倒下了。
陳建東像看出了些端倪,“你們兩個給我搞他,他不打你們的,隻搞我。”
然後林憶寒和譚夢玲兩麵夾擊我,我不斷的還手,可是還是被她們打中了,我捂著胸口繼續抵擋。
其實我心裏是不想打她們兩個的,但是迫於無奈,為了讓自己活,所以我才搞她們。
畢竟這個社會上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在現實生活中也一樣,如果什麼事情都分得很清楚。你的我的的觀念很強,非常重視自我利益的保護,不肯為別人付出,那這個人的思想將是非常自私的。一個自私的人必然不得人心,他的朋友、親人也必然慢慢離他遠去。因為大家都很清楚這個人很自私,不是一個很好的合作者。他將失去自己的親人、朋友、夥伴。很可能這個人會把自我的利益保護的很好,但我想他必定在孤獨中終老一生。
在婚姻家庭中也一樣,如果什麼都分得很清楚。如果過分的存在這個是你該做的你必須去做,這個是我獲得的,你不能占有和使用的思想。那這個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將是冰冷的,沒有溫情的。這個家庭是否能長久存在也未可知。
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得是不是開心一定不在於他占有的財產有多少,因為人不可能在走到生命的盡頭的時候把他所有的財產一同帶入墳墓。開心絕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富有,還包括個人受到尊重、情感交流的滿足、親情感情的融洽等等。如果人們都非常重視自我利益的保護,不肯為別人付出,凡是觸碰到自我利益的事情都要講講條件、論論短長,那這種人和人的關係將是非常冰冷毫無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