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酒店裏待著無聊,到下麵的場子玩了一個下午。”陸曉嵐還帶著幾分酒意,想要離開秦海的懷抱,可是手腕被他攥得很緊,怎麼也掙脫不開。“放開我,我要洗澡睡覺。”
秦海的臉色黑如鍋底,伸腿把門踢上,低聲吼道,“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聽話了?一個人跑去喝酒,還勾.搭上不三不四的男人?”
原本因為喝酒後夜歸,陸曉嵐對秦海心存一絲歉意。可是那些讓人羞怒的字眼,讓她僅餘的一絲內疚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被激怒的女人放聲罵到,“秦海,你沒有權利幹涉我交朋友的自由。”
“你是我的女人,交朋友也必須經過我同意。”秦海粗魯地把生氣的女人扛在肩膀上,穿過奢華的休息室來到臥室裏,毫不吝惜地把她甩在床上。
陸曉嵐的頭剛好撞在床頭櫃上,痛得失聲怒罵道,“秦海,你瘋了!”
“對,我瘋了!忙了一整天早點回來打算陪你吃晚飯,卻隻等到喝得爛醉如泥的女人,身上還披著其他男人的衣服。”話音剛落,秦海拾起跌落在地毯上的西裝,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狼,“嘶---”的一聲把衣服撕開兩半。
剩餘的醉意被秦海嚇得煙消雲散,陸曉嵐連忙爬起來,偷偷瞄了對方一眼,發現他的臉色陰沉可怕,已經阻止不住要發飆了。
“我…我先去洗澡。”陸曉嵐抓起早上換下來的睡衣,準備逃離這個充滿硝煙氣味的地方,無奈手指剛觸碰到自己的純棉T-Shirt,已經被盛怒的男人扯掉。
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秦海因為憤怒而手臂微顫,按住了陸曉嵐的肩膀,語氣冰冷,“那是誰的衣服?今天獨自一人去哪裏了?為什麼把手機關掉?你知道我一共打了多少次電話給你嗎?”
質問的語氣,就像吃醋的丈夫在審問紅杏出牆的妻子。雖然陸曉嵐的肩膀被捏得發痛,卻不忘火上添油,“秦海,就算我勾.搭上有錢的中年大叔,明天去登記結婚,你也管不著。”
微微愣了一下,秦海的臉色變得更可怕。原以為留給她足夠的時間去冷靜,就能理性地把兩人的問題冷卻下來。可是他忘了,陸曉嵐不過是普通的女人,也會撒賴,也會有脾氣,也需要男人愛惜和寵愛。“說這些氣話,有意思嗎?”
“總比你那些不經腦子思考的話,有意思多了。”陸曉嵐幹脆閉上了雙眼,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等待秦海的懲罰。
陸曉嵐知道,這次真的激怒了秦海,徹底磨滅了他對自己的最後一絲耐性。她對昨晚兩人的冷戰耿耿於懷,總覺得他們之間的追求怎麼努力也不能達成共識,是否代表很快就會背道而馳?
拳頭重重地砸在被單上,陸曉嵐甚至聽到秦海含著怒氣的呼吸聲,縈繞在自己的耳邊,慢慢鑽入了她的心底,折磨她的心肺。
“陸曉嵐,你真有逼瘋我的本事!”秦海的手指像繩索般纏住了她的手臂,慢慢往下移,然後擒住了她的手腕。“以後沒有我的批準,不能外出。”
大概這才是真正的秦海,野蠻而專製,總喜歡把她當作寵物般圈養在身邊。可是陸曉嵐不是普通的女人,她需要的是獨立自由的生活。“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絕對不可能。”
“你被我寵壞了,才敢一而再地挑戰我的底線。從今天開始,你的自由將會被我禁錮。”邪魅的笑容慢慢地滲出,秦海貼在陸曉嵐的耳邊,輕聲細語,卻又堅決而強勢,“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隻能是我的女人。”
還想說些什麼,陸曉嵐微張的雙唇已經被秦海含住,轉而用靈活的舌尖探入。這是他一貫懲治自己的伎倆,俗套而粗暴,用男人獨有的方式去征服她心裏僅餘的一點自尊和高傲。
可是陸曉嵐並非聽話的小綿羊,雙手動彈不了,卻會想盡辦法反抗。在秦海吻得忘情的時候,她用舌頭強硬地頂出了對方的舌尖,然後張嘴咬住了他的下唇。她的力度可不小,下一秒鍾血腥的味道就充斥了整個曖.昧的空間。
張開雙眼一看,秦海就愣在眼前,黑著一張臭臉,嘴唇被咬破了一大塊。他半眯著眼打量身下得意洋洋的陸曉嵐,冷哼一聲說,“你喜歡玩硬來的?好,爺今晚就陪你玩。”
“不要,秦海我說不要!你這混.蛋,別每次都用這種方式硬來,你他媽的就是一匹種.馬!”陸曉嵐手腳並用,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拳打腳踢。可是喝了酒的她,力度對於秦海來說,就像小貓在瘙癢。
砧板上的肉,再反抗也是徒勞。
秦海的大手無.恥地伸到陸曉嵐的秘密之處探索,臉上浮起了一抹嘲笑,“不想要?你的身體比內心誠實多了,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你就無法抵擋我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