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喝人血的兔子(3)(1 / 1)

他吞了口口水,“這是什麼牌子的,我怎麼從來沒聞過?”

“這是費洛蒙。”白若琳伏在他耳邊嬌滴滴的說。“據說是從動物的性//腺裏提取出的一種荷爾蒙製作的……”

吳凡就算是傻子也聽明白了,女友今天真是有情況啊。

他望著吐氣如蘭的白若琳,還真想不起來兩個人上一次有情況是在什麼時候。

失憶症有一個好處,就是總能保持新鮮感,從隔著睡袍的手感來說,白若琳身材還蠻有料的,並不像外表看著那麼瘦弱。吳凡不禁浮想聯翩。

白若琳眼波魅惑,撅起水潤的櫻唇,慢慢湊近吳凡,將吻未吻之際,喃喃道:“你說我跟那個付警官哪個漂亮?”

吳凡急忙把流到口邊的哈喇子咽了咽,一本正經的說:“當然是你漂亮了,她哪比得上你。”

不過說老實話,單論長相,白若琳隻能算五官端正,氣質清新,相比驚豔出眾的付雪晴遜色不少,不過好身材給她加了不少分,至於付雪晴三圍如何,吳凡可不大清楚,也沒敢湊近了去目測,就感覺她腿挺長。

但是吳凡說的也是實話,他現在精//蟲上腦,在他眼中確實沒有女人能超過白若琳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這劇情反轉的也太快了,吳凡都看傻了,他完全記不起來自己當初是怎麼跟女友玩耍的,不過看白若琳的熟練的自縛動作,這遊戲是總玩兒啊。

他俯下身把白若琳嘴裏的塞/口/球取出來,問她:“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白若琳紅著臉,滿臉不解的望著吳凡,“不是你喜歡這樣嗎,一開始我不幹,你非逼著人家這樣,都羞死人了。但你真的很棒,人家也就習慣了。快點兒吧,這姿勢太累人了,人家堅持不了多,還有你用鞭子的時候稍微輕一點兒啊,人家吃不消的……”

吳凡拿著鞭子,瞅著女友,徹底蒙逼了。

敢情自己不是受//虐//狂,而是一個施//虐//狂啊。

他還以為自己一貫是個文質彬彬的五好青年呢,沒想到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既然女友都這麼配合了,他也不好破壞氣氛,隻好又把塞/口/球給她戴上,不過沒忍心鞭打她,細皮嫩肉的,打傷了他還心疼。

他幹脆直奔主題,把捆得小豬似的女友從地上抱起來放在懷裏,一番前奏之後,猛烈開火。

可能是最近一段時間壓抑的太久,可能是這種特殊的方式喚起了內心中邪惡的yu望,他懷抱著無法動彈,嗚嗚嬌/喘/的女友,居然興奮的難以言表。一口氣奮戰了四個小時才停息了戰火。

他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白若琳已經累得癱軟在他懷裏,動彈不得。

長夜漫漫,吳凡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放鬆過。他忽然想通了,不管自己失憶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管在他的記憶中隱藏著多少秘密,他隻要把眼前的日子過好就夠了。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的還不可知,每個人都活在當下,幹好工作,結婚生子,偶爾營造一些小浪漫,這是每一個年輕人的本分,他隻需隨波逐流,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這樣胡思亂想中,他不知不覺的睡去了。

這一夜沒有噩夢。

但就在他睡得正熟的時候,一陣門鈴聲把他吵醒了。

“誰呀……這麼煩人……”白若琳迷迷糊糊的發出囈語。

吳凡坐起來緩了一會兒,晃晃悠悠走出臥室,透過門鏡,看見一個身穿警服的人站在門外。

“您找誰?”吳凡遲疑的問。

“打攪您了吳先生,我是公安局的,有急事找您。”警察回答。

吳凡混沌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莫非付雪晴抓住凶手了,還是又發生了殺人案了?

他急忙打開門,問:“出什麼事了?”

“我們抓住凶手了,想找您去看看。”

這種事吳凡當然要去,他轉身去衣架上拿外套,“您稍等一下,我換套衣服。”

走廊裏的聲控燈在兩人交談的時候滅了又亮了。就在吳凡穿衣服時,無意中往地上看了一眼,警察的影子被門外的燈光清晰的印在地麵上——他正慢慢摘掉遮住臉的警帽,翹起了兩隻長長的耳朵,那奇怪的樣子有點兒像……

兔子!?

吳凡激靈一下,剛想轉身,就感到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

一把鋒利的刀子已經逼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