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了一道暗門前,掌櫃的一腳踹開了門,木門倒了下來。
“錢袋子,你拆家呢?!”
“操,祝蛋蛋你還要不要吃飯了?”
“我怎麼了我?”
“你說呢?”掌櫃的,把衣服上的水甩到了一個邋遢漢子身上。
“這可不是我幹的!你......要問你問老三去!”漢子縮了縮頭說。
“老三?搞毛細!缺根筋是吧?!”
“咋的了錢袋子?找我啥事兒?”那個被叫做老三的漢子說。
“柯溜子,你每天就不能幹點正事嗎?!啊!歲月的洗禮把你們都拉垮了是吧?要不就找點正事做!”
“這世道哪有正事可以做!無趣啊,無趣!”
掌櫃的指了指文佛生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的希望!”
柯溜子眯了眯眼,打量著文佛生。
“就他嗎?我並不覺得靠譜......”
“不靠譜?文天祥的兒子能不靠譜!你開玩笑吧?!”
“等等你是誰的兒子?操他媽,給老子講清楚!”
“文將軍的兒子!”
“佛生?”
“對,就是他。”
“侄子,是你啊!我是你遠房的表舅......”柯溜子笑嘻嘻的說道。
文佛生扯了扯嘴角,滿臉無語。
“別打岔!你們就不能正經嗎?”掌櫃的一臉無可奈何。
“孩子......你羅叔呢?”
“阿叔他......”文佛生表露出難堪的神情。
掌櫃的一下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乎:“算了,節哀吧……他蒙古族人就這樣,生不逢時啊!”
“錢袋子你說什麼?羅兄他.....他被那些狗賊打死啦!啊——這世道怎麼如此不公?艸……”老四氣憤地叫了出來。
“生不逢時的,我們又能如何呢?咱們南宋的餘黨幾乎全都在這裏了,孩子你就看能怎麼辦吧……”掌櫃的苦惱道。
“這樣吧!你們明麵是個打理生意,暗地裏的訓練兄弟們吧!這是複興最好的方法了,嚐試一下,或許可以呢……”文佛生小心翼翼地說道。
掌櫃的不出聲,或許是默許了。
老三一個勁的喝酒也不回話。
老二看著書,卻是拿反了。
老五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四在廚房做飯也不知道怎麼樣。
一時間氣氛僵持住了,文佛生也尷尬地站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