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文天祥兒子,文佛生!(1 / 1)

空坑之戰,宋軍失利,文天祥突圍而出,文天祥的夫人和兩位妾室、兩個女兒被元軍俘虜。

文佛生隱姓埋名於民間。

這是一處鄉間小院,也是文天祥的好友羅宰的家。

文佛生在亂軍之中逃走,逃到了羅宰家中,後被收養人改姓羅。

“阿叔!我生父他......”文佛生苦惱道。

“唉……不樂觀呐!”羅宰歎息不已,“他被那可恨的忽必烈砍了頭!但他終究沒忘記朝廷的恩惠!沒有忘記那寸漢人的土地!”

“爹——不......忽必烈!該死……”文佛生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完後更是沒了力氣。

“你沒有那個能力,何須多言?莫不是想與你生父一樣!”

“阿叔……我恨呐!”

“恨?能當飯吃嗎?!種地去!”羅宰道。

“我終有一天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文佛生在心底似乎立下了某種豪言壯誌,便種地去了。

......

1271年,元朝建立。

改國號為“大元”。

中華文明就此中斷,甚至倒退數十年間。

恢複了肉刑製度,民不聊生!

設置四等製度,漢人卑微如狗!

可恨!感我這天下大漢,數百萬裏之途,竟栽於此!恨啊!

“阿叔!”

“嗯?”

“前幾日您不在,元兵讓咱們交餘糧,我......一時起興,讓......我給殺了。”

“唉……衝動了,終究要到這個地步嗎?”羅宰憂心忡忡,“阿叔告訴你,咱凡事要忍忍,我們有時間給它耗!”

“後宮有消息稱家姐......前天,前天被韃靼強了......投井自殺了。”文佛生惋惜不已。

“這......這終究不是親眼所見,當不了真。”

羅宰放下書,換了個姿勢繼續看書。

“侄兒!叔告訴你,這個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遲早的事!也不過數十年罷了!”

“數十年......我等不起啊……”文佛生喃喃自語。

夜深了,床榻之上。

“囈啊!總算爭奪到這具身體的主權了,我也要幹事了!”

翌日清晨。

文佛生坐了起來!是的他已經變了!此佛生非彼佛生。

經過了一晚上的記憶融合,他終是覺得羅宰太慫了,沒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之勢!

或許因為封建思想和社會矛盾的關係,普通的百姓並不想起義,那太費勁了!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可不是百姓想過的生活。

可不起義,活著就很憋屈!見著了蒙古人就得趴著當狗一樣舔他們!這......(此處語言無法形容,作者很憋屈……)

蒙古韃靼!狗賊!還我南宋河山!

文佛生在內心咆哮著。

我命由我不由天!

很好!嗬嗬......蒙古人你們,終於惹起我的興趣了!

生死一念間!南宋?為了你我可得考慮考慮了!

過了不知多久,上街的叔叔還沒有回來!文佛生內心一驚趕忙跑到了山腳下。

為時已晚!隔壁的劉叔和南市的胡老伯抬著一個架子走來了,上麵正是羅宰!

“阿叔!!!不......”文佛生跪著,痛苦的砸著地麵。

羅宰嘴角流著血,腦殼凹進去一角,顯然是被鈍器所害!

“呃......侄兒......叔沒,沒能照顧,好,好你......別想著,想著報複......別,別急......時候未,未到......”羅宰咳了一聲,吐出來幾口鮮血,“侄兒......叔這輩子,就,沒想過......太多,隻教你一句......惡人終將要亡的......”還沒說完,便因為重傷而咽氣。

“叔———”文佛生痛苦至極,幾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劉叔說:“我看到他時,已經被那韃靼踩在了地上,也不知為什麼。”

胡老伯:“還能為什麼?看上了你阿叔的玉佩唄!你阿叔不給他就打,好生無禮,就這樣爹媽都不應該生出來!”

劉叔:“給他賣在他最愛的那片竹林底下吧!”

“走!”

阿叔一世賢名,就敗於韃靼之手!當真可恨!該死啊!

立了牌位,定了棺槨也就沒什麼餘錢了。

我要賺錢!

文佛生想到:想要推翻元朝就必須有錢有勢,錢好搞,可是這勢......難不成就得去江湖闖蕩闖蕩嗎?可這江湖之中又有幾個人可信呢……

文佛生收拾好了行李,帶上了那把與他征戰多年的大刀和阿叔的靈牌告別了這十幾年來溫馨的茅屋。

那一刻,他的背影如此孤獨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