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九陽真經》(2 / 2)

這時那張無忌拿起那第二卷,開篇便有一句話:“此經可名為《九陽真經》。”遂大喜道:“大哥,這果真是那《九陽真經》!你我身上寒毒有救了!我太師傅曾言,這《九陽真經》是天下間寒毒的克星!”

衛壁雖已推斷得出,但聞言依舊甚喜。

兩人便及修煉這《九陽真經》。兩人均是十分欣喜,張無忌是因這門神功可以祛除多年繞身的寒毒,而衛壁卻是因為浴練成那絕世武學。

隻是張無忌原本心境平和恬淡,雖然欣喜卻並非急切,倒是與這門武學所需心境極為契合,進展甚快。衛壁因習練過《先天功》,心境修為已有一定功底,雖極為心切,但也能靜下心來。且這《九陽真經》似是道家武學,與《先天功》竟有相輔相成之效。加之他過目不忘,是以進展亦是不慢。兩人僅用短短四個月即將那第一卷所載九陽神功盡數參詳領悟,依法練成。

張無忌練成這第一卷九陽神功之後,便感毒發之期漸遠,即便毒發時,也極輕微。知曉這九陽真經確是寒毒的克星。他去了縈繞心頭之事,心境更是輕鬆,修煉之速越發快了起來。

衛壁原本任脈和督脈之中尚有一團寒毒祛除不去,這寒毒每逢子夜時分如針刺般痛苦。自九陽神功一卷修習有成之後,已將那兩團寒毒一一祛除,心頭縈繞既去,豪氣便生,自是越發勤練不提。

春去秋來,寒暑不斷

至第二年,兩人已將第二卷練成。第二卷練成之後,便已不畏寒暑。可憐那朱長齡身處石洞之後,夏有酷暑,冬有嚴寒,實是生不如死。這年餘時間,衛壁自不去看他。有時連那張無忌也因修習武功忘卻前去,有時一連餓了幾天,初時還破口大罵,到最後連大罵的力氣也自沒了。

衛壁驚喜覺察,原來習練這《九陽真經》和那《先天功》卻有相輔相成之效。《九陽真經》小成之時,《先天功》第四層心法竟也小有進展。

這《先天功》每隔三層,便是一如同天塹般障礙。想那南帝段皇爺天資何等高絕,但也終生止步於第三層,其難度可想而知。

這《先天功》到第四層之時,威力與之先前大是不同。真氣貫通奇經八脈,循環往複,綿長之力比之先前高了何止一籌。再者這《先天功》到了第四層之後,治傷之力登時大增,無論內傷外傷,均有奇效。

一晃五年已過,此時衛壁已22歲,常年幽居雪穀,肌膚甚白,不似尋常之人。奇異的是滿頭及臀之發甚為烏黑,一對眉毛卻呈朱紅之色,不知是何緣故。他雖穿著粗陋,但眉宇之間極有傲氣,俊秀不凡。

這九陽神功確是和《九陰真經》齊名的絕世武學,修煉速度實是不可思議。五年時間,衛壁《先天功》已進第五層,而《九陽神功》竟至第八重。隻是最後一道生死玄關以衛壁之能尚悟不出關鍵所在。

這《九陽神功》有成之時,百毒不侵,自動護體,確可稱得上頂級的絕世武學。隻不過生死玄關未過,便有極大隱患。

衛壁也不知為何,似因未悟通生死玄關,這九陽真氣居然時斷時續。續時自是強大無比,斷時僅能自保,用之傷敵卻是不能。問那張無忌時,居然也有此現象。且每到至陽之時,如烈火焚身,實是難耐。

衛壁家學淵源,知似這等絕世武學,生死玄關機緣未到絕難突破,也不強求。他身負《先天功》第五層功力,內功修為已近江湖一流高手,即便九陽神功內力斷時,也有《先天功》自保。

這五年中,他與張無忌可算得上相依為命。兩人無話不談,於武學一道更是毫無保留,每有心得便和盤托出。這張無忌十年荒居冰火島,那謝遜已將自身武學精要盡數叫他背下。時日長久,那紛繁複雜的劍訣、刀訣、棍訣、杖訣已記不清楚。《武當長拳》礙於武林規矩,衛壁並未習得。隻自那張無忌口中得知了《七傷拳》拳法精義。衛壁練習精熟,武功大進。

倒確是時候脫困出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