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太子殿下PK三皇子殿下(2 / 2)

楊桃著急,趙誡坐在這兒不走,劇情還怎麼展開啊?

心中一急,她就站起身,道:“殿下,若是因為臣妾在這裏覺得不方便,那大可不必,臣妾先離開就是了,免得掃了殿下的興致。”

趙誡驚訝道:“太子妃急什麼?咱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看你妹妹的,若是有她出節目,會有人唱名,等唱到紅袖招,咱們再出去看。”

楊桃這才發現自己急躁了,好像迫不及待要把太子推出去看花娘一樣,因為心不在焉,她連輸兩局,越下越沒勁,後來漸漸睡著了。

奶娘給楊桃披上披風,趙誡丟了棋子,盯著女子如玉的睡顏,須臾,他將女子抱到榻上。

趙諾這時敲門,趙誡兩指捏一枚棋子打出簾子外。

趙諾驚險地接住棋子,趙誡已出來了,輕聲道:“你大嫂睡熟了,別吵她,外麵的歌舞孤就不看了,你們玩得開心點。”

恰逢此時,趙誡聽見有人高聲唱名:“下一場是紅袖招的楊依依,準備的曲目……也是《葬花吟》。”

趙誡耳朵尖微不可見地抖了下,隨即關上房門,低聲吩咐奶娘去看下楊依依。

趙諾被關在門外,碰了一鼻子灰。

隨後,趙諾心頭惱火,楊依依在搞什麼鬼?為什麼她說是她寫出的《葬花吟》竟然被倚紅樓的紫煙姑娘先唱了?這是要讓紅袖招戴上個“剽竊”的帽子摘不掉麼?

他雖然沒指望楊依依在花魁大賽上拿到名次,隻是想讓她在趙誡麵前路麵而已,但也沒想過讓紅袖招臭名昭著,那可是他搜集情報的最佳場地。

楊桃一覺醒來,四周十分靜謐,她撫了撫額角,突然醒神,扭頭看去,隻見趙誡笑微微地望著她:“醒了?醒了,咱們就回宮吧,出宮時父皇和母後都說今日皇宮大門不落鎖。”

楊桃先是被驟然出現在視線中的趙誡的臉驚了下,然後不抱希望地問:“我睡了多久?”

連謙稱都忘了用。

趙誡不以為意,說道:“睡了一個時辰了,再過一會兒該到子時了。”

“那依依……”

“放心,依依姑娘好得很,今日她代表紅袖招上台唱歌。”趙誡覺得楊桃放在楊依依身上的目光過多,因此隱瞞了一部分事實。

楊桃看看趙誡無動於衷的臉,心中哀嚎,你丫沒事盯著我睡覺有什麼意思?你丫該去發展劇情,破壞男女主啊!

你個拖後腿的!

楊桃懷疑,趙誡其實是已經黑化了的戰鬥寵物吧?

再說楊依依今日像是撞了邪似的,《葬花吟》是她臨時選的曲目,排練的樂師和舞女都是秘密訓練的,可怎麼還會跟紫煙姑娘撞車?除了《葬花吟》,她在對對子的環節準備的千古絕對“望江樓”竟然又被紫煙提前一步吟了出來!這還不止,她在作詩的環節好容易想起一手唐詩宋詞之外的《沁園春*雪》竟然在她上畫舫的時候看見有人貼了出來,下麵大喇喇地標上某爺爺的威名!

所以,這一天楊依依除了與倚紅樓唱了同一首《葬花吟》外,在對聯和作詩上都是交了白卷,紅袖招一夜之間被所有的青樓鄙視為“最清涼無腦”的青樓,最清涼是說紅袖招的姑娘穿得最少,露胳膊露腿,連同為青樓的同行們都不忍直視。

趙諾忍著怒氣安慰沮喪的楊依依,楊依依大為感動,靠在趙諾肩膀上發泄一通,心中又驚又懼,她一定要去搞清楚那紫煙是什麼人!同時覺得十分對不住趙諾。

有下人找趙諾,趙諾說道:“我有事,先離開。乖依依,你自己回紅袖招。”

楊依依點頭,誰知半途中,一個轎夫崴腳,楊依依從轎子裏狼狽跌到十字路口中心,側旁一輛馬車行來,她驚恐地抬起頭。

馬車夫拉住韁繩,險險停住馬車。

趙誡驅馬上前,示意旁邊的小廝查看跌倒的人,可那小廝拎著燈籠靠近照清地上的人的臉時,他整個人僵硬了。

“月眉?”趙誡情不自禁地喚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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