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抗拒著,叫道:“我來例假了。你還想幹嗎?”
一聽這話,鄭情變得冷靜了,放開小倩,說道:“對不起。我的脾氣不好。”
小倩整理一下衣服,坐在鄭情身邊,說道:“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啊。我不該那麼輕視你的。我知道,你這個人並不差的,除了長相,功夫,還挺有頭腦。隻是有時候脾氣暴躁,容易激動。”
鄭情將小倩摟在懷裏,舔了舔她臉上的淚痕,說道:“我暴躁,還不是受你的影響。你比我還暴躁呢,剛剛把人家的咖啡店給砸了。”
小倩撲哧一聲,說道:“我的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也不怕,什麼事兒都敢做。”
鄭情見她含淚的微笑是如此豔麗,如此柔美,情不自禁地又親吻了她的紅唇,胳膊將她摟得更緊,說道:“現在才知道你剛才為什麼說做不了了。”
小倩嘻嘻笑,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沒辦法,女人每個月總有那幾天。”
鄭情問道:“你失身以後,感覺和少女時代比,有什麼變化嗎?”
小倩想了相,說道:“感覺自己的臉和身子好象胖了些。他們都說我變得比以前更漂亮,更迷人了。”她笑得好得意。是啊,沒有人不喜歡別人誇獎的。
鄭情壞笑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小倩瞪了他一眼,說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你這個壞家夥害的了。”那樣子好嬌媚,好誘人呢,叫人想幹壞事兒。
鄭情笑道:“哪裏是害你,我是在愛你啊。”說著,指指自己的胯下,說道:“你不能工作,可我這裏還憋得難受呢,你得幫幫忙,讓它把火發出來。”
小倩帶著幾分羞澀,伸出手按住,說道:“那怎麼辦呢?我也做不了。”
鄭情眼睛一眯,瞅著小倩那棱角分明的紅唇,起了貪婪之意,說道:“你有沒有看過***?”
小倩愣了一下,還是點頭道:“看過幾回。”
鄭情心頭一喜,說道:“那就好辦了。你可以用嘴啊。你這麼聰明的姑娘,學那技術,肯定很快點,一定超過專業的。”
小倩滿臉通紅,啐了一口,說道:“你這個臭男人,好惡心呢。我又不是****,做不出那事兒來。得了,我還是用手吧。”
鄭情想不到她骨子裏還有保守的一麵,知道這種事兒是急不來的,便說道:“下次的,下次一定要滿足我的要求啊,不準討價還價。”
小倩格格一笑,說道:“下次再說了。”她用靈活的手指放出男人的象征來。那東西確實上火了,張牙舞爪的,神態猙獰。
小倩一邊用手按摩,一邊笑道:“壞東西,就會害女人。你的臉長得這麼帥氣,下邊為什麼長了這麼個醜東西呢?”
鄭情喘著粗氣,享受著玉手的服務,喔喔連聲,象是空中飛翔一樣舒服,抽空說:“沒有這東西,你們女人都會瘋的。”見她手法生疏,還出言加以指點。
擦幹淨臉,小倩幫他係好褲子,哼道:“你們男人呐,都不是好東西。我以後再也不想幹那事兒了。你們盡想著法的折磨女人。”
鄭情心滿意足地靠在床頭,說道:“不幹那事兒,你能受得了嗎?”
小倩說:“我又不是動物。”她的美目又到處瞅這個房間,不是嫌這裏髒,就是那裏布局有問題。
鄭情一聲長歎,說道:“你們這些大小姐當然可以挑肥撿瘦了。我們這些民工有得住就已經知足了。在這裏住總勝過蹲露天地吧?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小倩在屋裏徘徊著,到處看著,說道:“沒辦法啊。我就是官二代,富二代,這是天生的,誰也改變不了。我生來就是富貴命。”一臉的驕傲。
鄭情不屑地說:“也不過是寄生蟲罷了。”
小倩反唇相擊,說道:“寄生蟲怎麼了?在省城這幾百萬人裏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當寄生蟲當不上呢。”她走到他跟前,象鬥雞似的,眼睛睜多大,跟鄭情進行辯論。
鄭情笑了,說道:“你呀,就是不服輸。來,坐我大腿上。”小倩沒反對,乖乖騎坐在鄭情的大腿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嘴上說:“我可做不了啊,你不用引誘我。”
鄭情頓時溫香滿懷,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美臀,說道:“你是富二代,官二代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想摸就摸,想幹就幹?”
小倩白他一眼,說道:“那是你強奸我,我可沒同意啊。再說了,也就你可以對我這樣吧,別人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鄭情聽了很高興,感歎道:“咱們之間的差距確實太大了。你父母肯定想不到他們高貴的女兒會被民工給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