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串通一氣,聯手進行打壓,目的隻有一個,他們要趙小凡,從聖光堂消失,若是眼神能殺人,就這一會功夫,趙小凡不知道,被殺死多少次。
對麵人多勢眾,趙小凡孤身一人,論起口舌之戰,肯定敗下陣來,轉念想了一下,頓時橫下心來,對方咄咄逼人,讓他幾無退路。
事情到了這步,也沒啥可猶豫,是該亮出底牌,讓這些人看看,他不是孤身奮戰,既然敢做出來,趙小凡心裏邊,早就準備好了,承擔犯下後果。
世人就是這樣,總會以貌取人,趙小凡偏要逆行,他還就不相信,這些陳規舊則,能牽絆住雙腳,從他生下那天,就注定不平凡。
上天眷顧寵兒,不管到了何時,總是鶴立雞群,高高立於人世,作為七尺男兒,身懷錚錚鐵骨,才能活得瀟灑,屹立三界之巔,既然別人想玩,他就奉陪到底。
此刻,眾人議論紛紛,從開始那會兒,一直到了現在,總是三三兩兩,互相聚在一起,在那喋喋不休,期間不時轉身,目光衝著前方,露出鄙夷神情。
他們還就不信,一個新來的弟子,穿著樸素老實,除了長得帥點,其他一無是處,會有什麼本事?往高說是傻子,往低說是作死,觸犯長老神威,今天他這一劫,怕是躲不過去。
眾人的議論,對趙小凡來說,已經無關緊要,既然憑嘴皮子,征服不了對方,那唯一的辦法,隻能武力解決,從思索中出來,回到了現實中。
趙小凡一用力,長發隨風飄動,右手放入衣袖,手指輕輕一揮,去掉袋口封印,把那枚血玉佩,拿在手心上,擺在眾人麵前,臉上洋洋得意,跟墨痕師尊比,麵前這些雜碎,統統都是螻蟻。
“你們說我狂,說我瘋癲,這些都可以,你們別忘了,不是每個人,像你們一樣,是個大傻子,聖光堂規矩,我初來乍到,想在這立足,當然得了解下,你們這些人,仗著幾位長老,背後煽風點火,我還就告訴你,狂妄要有資本,手上這枚玉佩,墨痕收我為徒,親手贈予信物,見玉佩如見人,爾等還不跪下,拜見墨痕師尊。”
話音落下,趙小凡手一伸,玉佩高高舉起,臉色陰沉下來,一股莫名殺機,從他心頭產生,隨著時間推移,殺氣愈加濃重,從體內射出來,飛快散向四周。
一眨眼的功夫,周圍空氣凝結,原本安靜大殿,瞬間被打破了,四周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氣氛變得緊張,雙方各懷鬼胎,一場大戰在即,倘若一言不合,一旦打鬥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目光盯著前方,眾人滿臉詫異,空中餘光射下,趙小凡的手上,那枚血玉佩,閃閃亮起光芒,一股強橫氣勢,襲向人群之中。
在場眾位弟子,心神受到波及,渾身顫抖了下,前麵幾位長老,臉色平靜無奇,沒有一絲波瀾,血玉佩散出元波,對他們而言,毛毛雨而已。
憑借強勁內力,可以輕易煉化,化為絲絲靈水,融入到丹田中,在意念力控製下,凝煉成真元力,滋養全身各處,趙小凡的精力,都集中在手上。
麵前這點細節,他並沒有看到,也不屑於知道,世間真正強者,是靠絕對實力,把對方壓下去,他既為強者,也是三界中,不可觸存在。
眾人心生敬畏,相互看了一眼,心裏沒有底氣,不知如何是好,麵前這一擊,他們毫無防備,打得忐忑不安,在聖光堂之中,可以不知堂主,但對墨痕師尊,卻是記憶猶新。
上到內堂長輩,下到掃地門童,自聖光堂衍生,墨痕一直存在,堂主換了幾位,唯獨他一人,死死守在這,直到地老天荒。
這其中的原委,沒有人會知道,但可以肯定一點,因為有了墨痕,才有了聖光堂,這位開山鼻祖,在眾弟子心中,留下一道烙印。
不論到了何時,唯他馬首是瞻,在堂內弟子中,早已把墨痕,當成了神明,神威不容褻瀆,這在全堂上下,已經成為共識。
幾位年長老者,轉身對視一眼,互相心領神會,由包長老帶頭,眾長老齊抱拳,恭敬道:“聖祖大人在上,弟子有眼無珠,褻瀆您老神威,有不周到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偉大的聖光堂,在你的帶領下,定會蒸蒸日上,笑傲三界五域,永載人世青史。”